這就奇怪了,點心無毒,難不成是這人先出了什麼有毒的東西,然後才來的廚房?
“這人是做什麼的?”
蘇楚陌在門口看著地上的人眼熟,顯然不是應該在廚房做事的。
剛才隻顧著救人,現在知道人沒事了,眾人的注意力也就放在了別的事情上,聽蘇楚陌問了,不等蘇管家上前,離的近的人就開口了。
“王爺,這人是王妃種藥的那院兒裏的,每天就是給藥田澆水,再就是天氣好的時候曬曬幹藥材。”
白遠易一臉嫌棄的伸手在小廝身上翻了翻,隔著手裏的布料將一個紙包捏出來。
“嘖嘖嘖,這種人是怎麼進到你們府裏的?那院了的藥材都毀了吧,用了要死人的。”
李昭煙一聽就惱了,快步走到蘇楚陌身邊,低聲道:“王爺,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人是誰的人,院裏那些藥材可不便宜,非得讓作怪的人賠了才行。”
“好,你放心。”蘇楚陌伸手牽住李昭煙,“阿七,把人帶下去,好好問。”
府中下人看主子走了,也就緩緩散開,各做各的事情去,運氣好些的和蘇楚陌走的是一個方向,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蘇楚陌和李昭煙說話的聲音。
“今日累著了吧,用了膳早些歇息,如今遠易常來,有不必急於一時。”
“王爺,妾室想著師傅住著外頭還是不妥,不如還是讓師傅悄悄住進府中,就住種藥的院子裏,如何?”
李昭煙已經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蘇楚陌哪有拒絕的人,隻能應了。
如此一來,李昭煙與白遠易學醫便更加方便,這麼好的條件李昭煙怎麼可能放過,原先白遠易不住府裏時還好,現在每日除去用膳與歇息,李昭煙幾乎所有時間都與白遠易在一起。
研習醫術,外出行醫,處理藥材,隨便哪一件事就那輕易用去李昭煙一晌的時間。
蘇楚陌不會生李昭煙的氣,便隻能在白遠易身上使絆子,過分的事不能做,小打小鬧總無妨。
這天,白遠易正在等李昭煙出門,對麵一個婢女含羞帶怯的婢女眸中滿是輕易的就走到了白遠易麵前。
“白公子。”
婢女福身,禮數周全,白遠易也不好無視,便隨口應了。
“白公子,婢子對您仰慕已久,若您不嫌棄,婢子願意在您房中伺候起居,亦不敢求一名分,隻盼著公子來燕王府時記掛著婢子。”
李昭煙從白遠易背後的方向過來,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隱約瞧見婢女臉紅紅的,李昭煙心思一轉,想著不能打擾了白遠易的好事,便藏在了樹後。
白遠易向來灑脫,不同於其他來燕王府做客的人,得了婢女的好感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是以,李昭煙並未多想,隻是看熱鬧一般又靠近了些,見這婢女姿色中上,再看向白遠易的背影時就多了些曖昧,琢磨著要不要撮合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