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
審時度勢過後,夏侯素屈辱的回話,算是答應了牧原的要求。
“那在下就先回府了,然後會有人來為公主上藥並送上幹淨的衣裳,請公主稍後片刻。”
目的達成,牧原眉眼都帶了笑,俯身在夏侯素唇上輕點,手也順勢伸進被子裏,順著夏侯素腰身輕撫著。
夏侯素因為牧原的舉動而覺得惡心,嬌生慣養出的肌膚被牧原手上的薄繭觸碰得起了雞皮疙瘩。
眼看著夏侯素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牧原終於起身,心中有些懊惱,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些不符合他原先的預料了,看來還是低估了這位公主的吸引力。
低垂的眼從已經起了些反應的某-處一掃而過,知道不能夠再對夏侯素做更過分的事情,牧原臉色不怎麼好看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茗香殿後夏侯素便將自己泡在了溫水裏,直到皮膚已經泡得發白發脹也不願意出來,甚至還時不時有些情緒失控地在身上搓幾下,並且一反常態地讓原本應該在屋子裏伺候她沐浴的芳月出去了。
在蘇楚陌身亡的消息傳到邊疆來了之後夏侯素情緒就一直不怎麼穩定,今天忽然這樣居然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懷疑,隻有一直貼身伺候著她的芳月發現了不對勁,卻在開口詢問的時候被三言兩語打發。
“都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不要再問,你嘮嘮叨叨的做什麼?”
見夏侯素生氣,芳月自然不能再繼續問下去,隻得俯身,“奴婢知錯了。”
芳月伺候夏侯素的時候自己的年齡也不怎麼大,兩個人就像是一起長大的一樣,夏侯素那也不至於因為這就和她生氣,隻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心裏不舒服,難免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不是你的錯,罷了,這事情就此揭過。”
煩躁地揮了揮手,夏侯素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隨意將自己還滴著水的頭發裹進布巾之後就蓋著被子躺下。
次日,太陽高高得掛著,是一個難得的豔陽天。
“他來做什麼?打發出去。”夏侯淵筆下不停地在一個折子上寫著什麼,頭也不抬的說了一聲。
琺奇看了看夏侯淵的臉色,像是在權衡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幾個呼吸之後開口道:“牧先生說他是來給公主下聘禮的。”
“啪!”
孫昴在上一年皇帝生辰時所送的賀禮就這樣碎在了皇帝手中,筆杆兒幾乎斷成了兩半,夏侯淵仿佛察覺不到手心的刺痛,眼中的陰冷讓琺奇失了言語。
“讓他進來。”
與方才的行為截然相反的,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語氣顯然不適合這樣的氛圍,琺奇心中不安得厲害,隻覺得今天一定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牧原入內,先試行了一個大禮,隨後從袖口掏出一本大紅的帖子遞出來,“在下今日冒昧入宮來求娶公主,聘禮已經準備好了,隻要王上答應,在下隨時都可讓人送入宮來。”
“你娶阿素?寡人已經答應過,不摻合她的婚事,你到寡人這裏來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