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追追,趕緊,我帶著青焱,咱們去追白先生。”侍衛頭頭可算反應了過來,他沒遇上過這樣的便宜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也是情有可原。
城門口的人早就換成了蘇楚陌的,見他們一群人剛出城門不久就回來,一句多餘的也沒問,直接就放了行。
天已經黑透了,白遠易也沒去燕王府,找了個客棧就歇下了。
說來也巧,白遠易住的正好也是福滿樓,在樓下時還遇上了和杜子墉一道來的人,那人見了白遠易,連自己原先要做的事情也忘了,急匆匆跑上樓,“大人,方才樓下有個人像極了白神醫,屬下和他打了照麵,與您先前給的畫像有九分像。”
“什麼?!”
杜子墉聞言起身,有些失態地問道:“當真是他?你說仔細些。”
那人便將事情細細說了,又道:“屬下瞧著他在二樓東邊住下了,不如讓人去瞧瞧?”
“不可,白遠易那人軟硬不吃,這次是我有求於人,萬不能惹惱了他,先不要急,且從長計議。”杜子墉製止手下人要出去的行為,沈天問身體出了問題的事情還沒有旁人知道,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手底下的人還是有些不放心,遲疑道:“可若是白神醫明日一早就離開了怎麼辦?我們的人很難找到他落腳的地方,這次也是巧了,要是——”
“無妨,”杜子墉心意已定,“今日先休息,留個人注意他有沒有離開就是,旁的不要多做。”
說服不了杜子墉,他手底下的人不再多說,他們連杜子墉找白遠易做什麼都不知道,卻也明白言多必失,並不敢打聽太多。
燕王府,蘇楚陌正要洗漱,阿七在外頭敲了敲門,“主子,去青雲山的人回來了。”
“回來了?”蘇楚陌有些驚訝,這麼短的時間應該剛到青雲山,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處?思及此,他放下手中的帕子,“讓他們在去後院,我稍後過去。”
“又有事情了嗎?”李昭煙坐起身,難得這麼早歇下,還想著和蘇楚陌好好說說話的。
蘇楚陌已經披上了外袍,聞言走過去親了親李昭煙,低聲道:“我去看看就回來,你先別睡,好不好?”
李昭煙霎時紅了臉,就連脖子都紅了一片,支支吾吾著應了一聲。
快步行至後院,蘇楚陌並未留意坐在一旁的人,直接問道:“怎麼回事?”
“屬下,屬下一行人奉命前往青雲山找青焱山主,出城將將二十裏,遇上了白先生,他,白先生他綁了青焱山主在馬後麵牽著,見了我們就將人給了我們。”
這話說出來實在有些戲劇性,侍衛說的斷斷續續,蘇楚陌聽罷卻放了心,這其中想必有些原由,明日找白遠易問清楚就是了,隻是他在京城的客棧裏換著住,如今也不知道在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