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下去翠月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李昭煙直接將她的打斷,“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和阿七吵架了不成,說話怎麼是這個調調了?”見李昭煙不悅,翠月支支吾吾著說:“王妃,您是在哪兒瞧見了美男子,怎麼念念不忘這麼久,奴婢逾矩多嘴,這世上可沒有比王爺更好的男子了,您還是早些忘了那什麼美男子罷。”
李昭煙正欲開口,餘光忽然留意到屏風後頭的一截兒衣角,清了清嗓子,一抬手就在翠月頭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呢,你當我不知道咱們家王爺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了?我說是美男子就是咱們家王爺,怎麼,你沒見過王爺不戴麵具的樣子?”
“好像也是。”翠月滴溜著眼珠子琢磨了一下,王爺的長相確實是仙人之姿,也就是不自信了些,怎麼會覺得王妃看見了別的好看的人呢?
吐槽蘇楚陌的翠月這時候就不提自己也誤會李昭煙的事情了,笑彎了眼,“王妃您還記不記得之前有個叫蘇幕仲的公子,是王爺的侄兒,隻和王爺有幾分相似就被媒婆圍得走不了路。”
“當然記得了,那才是什麼時候的事,我要是連他都不記得,恐怕就該找白神醫來診診脈了。”李昭煙嗔了翠月一眼,裝出有些生氣的樣子。
話題慢慢轉移到別的事情上,李昭煙注意到屏風後頭的衣角消失了,便打了個哈欠,含糊道:“我還有些困,你也歇會兒吧,或者有什麼事情就去忙,不必在屋裏守著。”
想到李昭煙睡覺是確實是不喜有人在一旁待著,翠月一眼回房取了繡到一半的帕子,隱約可以辨認出來上麵是兩隻胖胖的鳥兒。
同樣是在燕王府中,與煙雲院一南一北的雲水閣中,沈意遙麵前的桌子上也是倒在桌上的酒壺,隻是沈意遙還清醒得很,倒是商公子已經扒在了桌子上,安安靜靜的,也不吵鬧。
“商公子,商公子?”沈意遙試探著叫了兩身都不見商公子有反應,於是從自己的椅子上起來,攙扶著他進了自己屋裏,直接將人放在了床上,“也不知道矜持個什麼勁兒,不是說是‘我’養的男寵麼,我才不信你們之間清清白白。”
嘴裏咕噥著,沈意遙手上動作也不慢,三兩下就將商公子衣裳解開,又轉而去解自己衣裳,頃刻間兩人便已坦誠相待。
正伸手去拉床帳,沈意遙忽的想到了什麼,又披著衣裳起身,從梳妝台裏將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從李昭煙那兒要來的一個小藥瓶取出來,將清透的液體滴進商公子唇間。
聽見商公子平穩的呼吸忽變,沈意遙這才滿意了,將層層疊疊的床帳放下,緩緩俯下-身子。
依稀還能聽見她說:“裝什麼正人君子,這些天明裏暗裏說了幾回也不見你回應,這下看你還怎麼裝模作樣……”
蘇子玉從院外回來,手上書慢慢一籃子花,正要去找沈意去,一到門口就聽見了曖-昧的聲響,當即紅了臉,轉身就往外跑,被絆了一下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