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麼多年過去了,原本安插進來的人身份也肯定是有了變化,來這裏已經幾次了,再加上和樂正宗一直旁敲側擊,莫離歡也知道白珩現在在哪裏,當下便帶著閩西去往白珩所在的地方去了。
想到這裏,閩西和莫離歡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畢竟他們的時間有限,若是不小心被人發現的話,那可就遭了,許是走的急了,莫離歡身子一不小心向著一旁歪去,旁邊的閩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莫離歡,一臉驚慌的問答:“小姐,你怎麼樣?”
“我,沒事,扶我去那邊坐坐。”莫離歡緊握了一下閩西的手,神色有些痛苦的說道。
閩西了然,連忙回到:“好,小姐,您小心一點,奴婢這就扶您過去。”
因著莫離歡受傷,兩人走的並不快,沒走多遠,便看到不遠處有個少年模樣的人正從一件房裏,莫離歡和閩西對視一眼,閩西連忙上前扶著莫離歡,向著那少年方向走去。
“客人,這裏不是遊樂場所,請您往那邊去。”那少年看到走過來的莫離歡兩人,連忙跑過來攔下兩人說道,同時臉也有些紅了,看樣子是有些緊張。
閩西一邊扶著莫離歡一邊有些焦急的說道:“這位小哥,小姐和我不小心和樂管事走散了,我家小姐的腳又不小心扭傷了,還請這位小哥幫個忙,去清一下大夫過來,可好?”
閩西的話說的簡單,但少年卻有些為難的樣子,倒也不是為難,而是因為這裏實在不是能夠讓外人進來的地方,他去請大夫倒是沒問題,可是讓人待在這裏,那可如何是好?但又因為對方是客人,不好趕人,便試探著問道:“小姐腳受傷了,不如小的送小姐去休息室裏休息可好?屆時大夫來了也可好好診治一番。”
上年話音剛落,莫離歡也像是承受不住腳上的疼痛似的,痛呼了一聲,身子都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見此,閩西更加心急了,不管不顧的高聲道:“你這奴才,讓你請個大夫,怎地還這般推三阻四,我家小姐傷的這般重,你居然還不想讓小姐盡快醫治,要是小姐出了什麼事情,你能付得起責任麽?這方氏會館居然連個下人都瞧不起主子了,怎地都是這般人。”
因為心急,閩西說話也是沒有了顧忌,直接便破口大罵了起來,卻是聽到那少年滿頭是汗,畢竟閩西這頂帽子可是扣得太大了,他本就隻是一個小小的奴才,連前去伺候貴人的機會都沒有,又哪裏敢輕視了去,聽到閩西這樣說,當即慌了神,連忙求饒道:
“這位姐姐請恕罪,這…小的…小的不是有意為難姐姐,而是這裏實在是不能讓客人隨意進來的呀!”說著頭上便出了一頭的汗水,看樣子也是心裏急的不得了。
“你還說謊,這方氏會館做的不就是這樣的營生麽,現在我家小姐受了傷,卻不讓人休息一下,連大夫都沒得請,哪裏還有這般道理的?”閩西哪裏會放過他,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吼著。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終是將裏麵的人給引了出來,隻見門口出來一名男子,年約三十五六的樣子,一身白衣,許是管事做的久了,遠遠望去倒是有一股子威嚴勁。
看到一邊戴著麵具的莫離歡和閩西便也知道這兩位是來玩耍的客人,步伐邁開向這邊走來,不過他步伐邁的雖大,卻並不顯慌張,很快便走了過來。
少年正急的不知所措,看到遠處走來的白衣男子,連忙跑過去說道:“白先生,這位客人腳受了傷,可是小的又不敢讓客人留在這裏……”那少年對著白衣男子說著什麼,莫離歡並沒有注意,而是看向了走過來的人,她知道,眼前的人便是自己要找的人——白珩。
很快他便走到了莫離歡身邊,看到莫離歡坐在一旁,神色還有些痛苦的樣子,白珩低聲問道:“這位客人可是有何不適?”
看到白珩來了,莫離歡對著閩西點了點頭,隻見閩西抬頭上到:“這位先生,我家小姐剛才不小心扭傷了,不知您這裏可有細辛一用?”
聽到閩西的話,男子的眉頭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但很快便恢複了過來,好似剛才那隻是閩西的錯覺似的,緊接著他便不慌不忙的說道:“細辛沒有,不知川烏可否?”
“可是生川烏?”挺白珩這樣說,閩西卻沒有一絲失望的神色,而是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