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保順今年七十多歲,頭腦靈活,見多識廣,是一位老村長了,在村子裏麵,德高望重,十分受人尊敬。
而閆保順雖然沒有聽說過“假死”這種事情,但是,在農村,他倒是聽說過一些不少靈異事件。
這並非是閆保順思想封建,愛信迷信,而是有一些事情,確實無法用現如今的科學來進行解釋。
此刻,聽到唐逸飛說閆老五乃是假死,閆保順盡管不是太相信,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他自然是希望閆老五能夠重新“活”過來。
而此時,見村長閆保順的一雙目光,朝自己望了過來了,站在水晶棺前的閆老五的妻子,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緊張之色,朝閆保順說道:
“閆村長,你看著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男人到底是咋死的,昨天夜裏,我肚子疼起來去上廁所,回來後便發現我男人手腳冰涼,不會出氣了,這人都已經斷氣了,還做什麼醫學鑒定?”
“閆村長,你不要聽這個小子瞎胡說,蠱惑人心,他明明就是跟張宏遠一夥的,倆人穿一條褲子的,
這些個房地產開發商,良心最黑了,專門坑騙農民工,我大哥現在人都已經躺在水晶棺裏的,這些人竟然還不肯放過我哥,簡直太可惡了!”
閆老五妻子的話音剛落,他的兄弟閆老六,便立馬又蹦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顯得無比憤怒的說道。
“閆老六,你先不要衝動,既然這個年輕人,敢如此這麼說,那我倒要弄清楚,他有什麼依據,
如果,他剛才說的話,半句有假,那麼,咱們再處置他,也不晚。”閆保順擺了擺手,朝滿臉憤怒的閆老六說道。
“行,閆村長,我聽你的,如果這小子是在純心侮辱我大哥,待會兒,我非把他的皮給扒了不可!”聽完閆保順的話後,閆老六點點頭,道。
“既然如此,閆村長,今天當著這麼多老少爺們的麵,這小子剛才不是說閆大哥乃是假死嗎,那就讓他證明一下,或者直接把閆大哥給救活,要是救不活,哼~非把他的皮給扒了不可!”人群裏,有人大聲嚷嚷道。
此刻,看到院子裏的情景,張宏遠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雖然知道唐逸飛乃是位高人,但,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而且,出事這個叫閆老五的工人,已經躺進了水晶棺裏,可唐逸飛卻聲稱他隻是“假死”。
難道說,這“死人”還能活過來不成?
而萬一,唐逸飛要是判斷失誤,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麵,把事情給弄砸了,這可是犯了眾怒的大忌啊!
就在張宏遠心裏為唐逸飛感到揪心之時,卻聽見一旁的唐逸飛開口說道:
“若想證明閆老五沒死,也很簡單,隻需把水晶棺打開,讓我為他針灸幾針便可。”
“什麼?要將水晶棺給打開?!你小子瘋了嗎,我大哥的身體,豈是你一個外人能隨意觸碰的!”
聽完唐逸飛的話後,一旁的閆老五,用十分誇張的語氣說道。
閆老五乃是地地道道的莊稼漢,文化程度很低,在閆老五的骨子裏,他認為,隻要人死了,入了棺材,就絕對不能再動,那是不吉利的,也是對死者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