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宗門大令在,戒律堂弟子無人敢給漢子喝酒,都這可讓無酒不歡的魁梧大漢極為苦惱。
這才想起來那夜在老道人口中得到了消息,靈田裏可是藏著一位釀酒造詣極高的晚生後輩,李驚蟄!
便借著調養生息的名頭,偷偷溜出戒律堂,找到了玄字七號靈田,大驚之餘的李驚蟄不敢流露出什麼破綻,隻能笑臉相迎。
三番五次套話後,才得知了來龍去脈,雖說李驚蟄不想在外人麵前太過露麵,可陸愚郎那副渴望表情分明就是不得手不肯走,李驚蟄隻好招待。
陸愚郎上次在宏源老道處吃的酒菜也都是出自李驚蟄之手,可複熱的菜肴哪有剛出鍋的誘人,還有種類眾多的美酒,讓陸愚郎欲罷不能。
這一來就是三五天,將老銀幣的安穩生活盡數打亂,見陸愚郎沒有走的意思,李驚蟄才特意多備了酒菜封存在儲物袋中,想要買個清靜。
“李驚……陸師叔?!”
當李驚蟄將陸愚郎送出竹屋時,剛巧與忙三火四的羅裙少女撞了個正著,少女捂著檀口極其的不可思議,似乎弄不明白這魁梧漢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魁梧漢子會心一笑,隨口呢喃了句不用送了,在少女詫異的眼神中,陸愚郎離了竹屋漸行漸遠,當徹底走出竹屋範疇時,陸愚郎這才嗤笑一聲,笑罵道:“這驢脾氣老道。”
“怪不得這老東西變了法的把咱爺們往這引,原來為的是這事。”
“嘖嘖嘖——”
陸愚郎舒展著纏繞醫布的身軀,笑著咋舌道:“宏源跟孔臨江鬥了一輩子,沒想到到老到老,徒兒反倒被死對頭的徒弟哄騙走了,人生呐,不可言喻。”
魁梧漢子探查了一下儲物袋中的酒菜,隨手酒起一隻酒葫蘆,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個,開始尋覓自己自己接下來的去處。
戒律堂這幫狼崽子已經讓素機師姐嚇唬住了,李驚蟄這裏又呆不成了,自己這一身傷勢的可憐人連個能喝酒的地方都尋不見了。
“可悲呢~”
陸愚郎搖晃著手中的酒葫蘆,想著這幾日在玄字七號靈田,他臉含笑意的嘟囔著:“這李小子也不錯,為人處世是一等一的沉穩厚道,做事老成卻不雞賊,雖說修為差了些,但稱得上是個一等一的俊秀,在加上這張皮囊,配她林晴方也算綽綽有餘。”
“誒,驢老道用心良苦,咱爺們也不能不幫他,找個時間撮合撮合兩個年輕人,也算咱爺們表明態度,咱爺們成了他李驚蟄的靠山,他李小子不得多送來些酒菜?”
山路中,陸愚郎搖晃著手中酒壺,踢踏著悠哉悠哉的步伐,極為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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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愚郎倒是悠哉愜意,可玄字七號靈田可是有些高興不起來。
少女縈繞在男人身旁,擠著眉頭好奇心大盛:“陸師叔怎麼來找你了?”
“還不是宏源師伯……”
送走魁梧漢子後剛鬆了口氣的李驚蟄無力的搖了搖頭:“算了不提了,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
少女一臉欣喜的拉住李驚蟄衣角,故作神秘道:“你想不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