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雨伯也是性情中人。
向來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再說鬼雨伯對陳陽都得尊敬無比。
現在一個跳梁小醜出來質疑陳陽。
鬼雨伯可是沒辦法接受。
所以他這刻就狠揍著胡天材。
“還敢不敢罵他。”
“不敢了!不敢了!”
“尼瑪。找打!”
鬼雨伯重重地抽著胡天材。胡天材抱頭痛叫著。他連哼都不敢哼。
丁嘉麗看著就覺得爽快。
不過陳陽卻沒有關注這件事情,陳陽現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掛在大廳裏麵的字畫上麵。
在大廳中堂,掛著一幅老子的畫像。兩邊則是山水畫。
而這些山水畫無一不寫滿字。
看上去有點像鬼畫符,但是仔細一看,這些字又有點像出自大師手筆。
陳陽再認真地看著上麵寫著什麼字。
最後陳陽還是看懂了幾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
天地萬物為芻狗。
這部都是老子《道德經》的內容。
隻是誰在這些字畫上麵寫呢。這一寫,等於把這些全都糟蹋了。
“浪費了。這麼好的字畫。”
丁嘉麗這時在陳陽身邊說道。
“是啊。”陳陽說道。
“不過你發現沒有。旁邊的都畫滿了。偏偏老子的自畫像沒有寫。”丁嘉麗又說道。
陳陽看了一眼,確實老子自畫像上麵一個字都沒有。幹幹淨淨。
“這倒真的有點奇怪。”
陳陽說道。
“李一禪是老子李耳的後人。”鬼雨伯這刻在旁邊說道,“老子是他們的先人,他們估計不敢對先人不敬吧。”
“原來是這樣。”
陳陽聽著這話,他倒是明白地點點頭。
“陳神醫,鬼神醫,我爸來了。”
就在這刻,身後響起李三戒的聲音。
陳陽三人這刻就轉頭看去。
他們就看到李三戒扶著一個一頭白發,穿著道袍,看著有幾分道風仙骨的老人進來。
這老人應該就是李一禪。
李三戒把李一禪坐到椅子上麵坐著,眾人就看到李一禪的手在不停地顫抖著。
而他嘴上卻念念有詞。
“道可道,非常道。”
“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
他念著的都是道德經上麵的內容。
“一禪。”鬼雨伯向前喊著。
不過對方沒有回應。
鬼雨伯再喊了幾聲,對方依舊像在沉迷自己的世界。根本沒有回應鬼雨伯。
“鬼神醫,你不用喊了。我爸自從犯病以後,他就是這樣。跟中邪一樣,跟外麵的世界完全沒有聯係。”
李三戒在旁邊說道,“正是這樣子,我才想讓你出手。”
鬼門十三針,專門針對這種病。
李三戒請鬼雨伯來也沒有錯。
“陳陽,你先來。”
鬼雨伯本來想把脈了,但他一想到陳陽在身邊,他馬上恭敬地讓開,然後請著陳陽出手。
旁人這刻都看得出來,鬼雨伯對陳陽那份尊重,是打心底的。
陳陽也不推托,他走到李一禪麵前,他就捉著他的手把起脈。
過了一會,陳陽就皺皺眉頭。
“鬼老,你來把脈試試。”
陳陽向鬼雨伯說道。
“好。”
這刻鬼雨伯才敢動手。
一旁的胡天材看到,他就輕哼著,陳陽就是不學無術,最後還是讓鬼雨伯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