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你將具體情況說給我聽。”
顧珠珠確信,就算他們在同一個囚籠中,夢黃粱也最多說說浪言浪語,而不會有什麼實際行動。
她的梁叔叔,現在很在意她的感受。也總是踩在她能接受的線上,和她拉近關係。
她就是仗著他的在意,開始造作。
夢黃粱早早的就想到顧珠珠會同意,他將囚籠一下打開,然後在軟仙鶴絨毛撲的地毯上躺下:“來,躺過來,和為夫靠近一些,為夫才能將具體的細節想清楚。”
顧珠珠心中才說他會把握好能接受的線,他就開始探出越線的腳腳,顧珠珠覺得心疼臉也疼。
她和這樣的梁叔叔,真的能夠在線內,你好我好嗎?
顧珠珠撫到了衣服上的一朵絨花,然後扯了絨花一下,確定這身衣服的某些模式啟動後,方才進到囚籠裏去。
防禦衣的保護係統,外加頭上的弑神鞭,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進了囚籠之後,她說話,也就可以不用顧忌:“梁叔叔,你是年齡上來,身體老朽,腦子也變得矯情了起來嗎?”
還靠近躺著說,這麼矯情能作,就不該天天想著和她發展一段超友誼關係,而是找個比他更威猛,更有能力,且還能夠接受他矯情造作的男人來相愛。
女人不適合他,他適合在一段相愛的關係中,充當女人的角色。
夢黃粱拍著他旁邊的位置,用他的本命蛛絲織成一個可以搖晃的秋千:“是啊,叔叔比你年長,身體老朽病態,腦子不好使,需要你靠近一點兒治療我。
若是不肯拉近距離治療,那就坐在蛛絲網上去,讓我飲上兩口你的血。不然,我就會頭暈眼花,腦子秀逗。想不起任何重要信息。”
“我的心肝兒好珠珠,我準備告訴你的這個消息,對你,對贏朔來說,可都很重要。”
所以,來,靠我更近一點。
或者,以血奉我。
夢黃粱對她,真的是有了近距離接觸依賴症,幾天不見她,就想找借口和她見麵,見到她之後,就想和她靠在一起,不靠在一起,就煩躁鬱悶。
對於她血,更是渴求不已。
哪怕不是身體所需,也想叩開她肩膀上留有印記的地方,吮過那賦予他愛和享受的鮮美。
那些所有的渴求不得,變成現在的隱忍退讓。
但不能一味的隱忍退讓啊,總得結絲織情路,以備得寸進尺。
顧珠珠將他結成的金絲網,一點點的在手中熔斷,然後將熔斷的絲網蓋在他的臉上。
“梁叔叔,你這樣真的有些得寸進尺了哦。這樣那樣的要求真瘠薄多,多得都讓我覺得你不是我的好叔叔。”
造吧,造吧,再這樣造下去,我對你的感激之情,可就會一點兒也不剩下。
沒有了這麼一份感激之情為輔助,這樣變,態的攝神樓主,是死是活,跟她顧珠珠可就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了哦。
夢黃粱把蓋在臉上的蛛網取下,然後捆繞成一團較粗的線,泛著紫芒的線將她的腰捆住。
他就著蛛網的這一頭,將顧珠珠拉在身邊躺下:“心肝肝,我夢黃粱,從未想當你的好叔叔,隻想成為你的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