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悠在顧家老宅呆了很久,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跟方逸倫說中醫的事情。
方逸倫很吃驚,沒想到她小小年紀中醫造詣居然這麼高,很多見解讓他大開眼界。
看著方時悠滔滔不絕的樣子,方逸倫有些恍惚,她那張臉讓他不由自主想起另外一個人。
“你真的不認識蘇芸汐?”方逸倫仍舊持懷疑態度。
“方伯伯,您說的蘇芸汐我真不認識。”方時悠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
方逸倫臉上閃過失望,又很好地掩飾了。他找了她二十年,幾乎失去了信心。卻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看到了跟蘇芸汐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張臉。
他內心的希望又重新被點燃,他相信她還活著。
“我能去看看你媽媽嗎?”方逸倫出口相問,害怕顯得突兀又加了一句,“我研究中醫三十年,去幫你媽媽看看。”
方時悠愣了一會兒,隨即點頭答應:“方伯伯能去當然再好不過。”
夜幕降臨,方時悠內心帶著疑惑離開顧家老宅,顧齊走在她身側一路相送。月光照在他們身上,給他們鍍了一層銀色的光。
“時悠,你等我一會兒,我把車開過來。”出了老宅,顧齊目光炯炯地看著方時悠。
“嗯!”方時悠點了點頭,靠牆站著,她身後就是那棵百年銀杏樹,金黃的葉子在月光下更加具有觀賞性。
方時悠卻並沒有注意到這獨特的美景,她還在想方逸懷話中的意思。
蘇芸汐究竟是誰?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陷入深思的方時悠,並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直到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堵住,她才驀然回神。
她剛抬起頭,嘴唇就被掠奪,帶著掠奪和侵犯意味的吻,霸道地肆虐著她的唇。
方時悠想要推開忽然出現的葉靳風,卻發現自己完全被他鉗製住。她的雙手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為了能站穩,她隻能靠在牆上。
“葉……”她趁著空隙出口,他卻趁虛而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瘋狂索取,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方時悠。
方時悠隻覺得眼前的人就像個瘋子,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
她雙目圓睜,怒瞪著他。
正在為所欲為的人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她的眼神一樣,任她憤怒,他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方時悠忽然張開手掌,細滑柔軟的手指順著他的手腕滑下,開始回應他的吻,葉靳風怔了怔,霸道肆虐的吻變得溫柔了一些。
方時悠眼中閃過狡黠,手掌繼續下滑,滑到他肘部時忽然用力。
隻聽“嗯”的一聲,葉靳風的胳膊和嘴唇同時受到了攻擊,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口腔,他不得不被迫停下這個瘋狂又猛烈的吻。
“方時悠,你這個瘋女人!”葉靳風看著她嘴角明顯的血跡,將嘴裏的血吐到地上。
方時悠從兜裏掏出紙巾,輕輕地將殘留在自己唇上的血跡擦掉,淡淡地說:“瘋了的人怕是你吧?”
葉靳風聽到這句話,勾了勾唇角,幽深暗沉的眼眸注視著方時悠,繼而沉聲說:“沒錯,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會喜歡上你!關注你的一切,想方設法地想逗你開心!”
他的話讓方時悠不解,以他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非要在她身上耗費精力。
“我們不可能的……”
“你不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他?”葉靳風手臂向後一指,正好落在剛從車上下來的顧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