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靳風被帶離現場後,林悅然看著方時悠和劉司行感到無限害怕。
這次參加劉家宴會是她跟林鵬求來的,本來以為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得到葉靳風,沒想到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你要幹什麼?”看到方時悠漸漸朝她走來,她慌了。
“林大小姐,你做這樣的事情不覺得丟人嗎?”方時悠走到林悅然跟前,把她滑落在肩膀下麵的禮服帶子往上推了推。
林悅然在方時悠的注視下往後退了退,邊退邊搖頭:“這有什麼丟人的?我愛他,我為什麼不能得到他?”
林悅然幾乎是怒吼出這麼一句。
“那就能放下自己的尊嚴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嗎?”方時悠真想扇她一巴掌,讓她清醒清醒。
“方時悠,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林悅然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決然轉身。
方時悠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該怨誰?她以前還不是為了愛尋死膩活的?看著林悅然蹣跚著腳步越走越遠,方時悠默默垂下了頭。
“怎麼了?”劉司行本來以為她要大鬧一場,再不濟也會打林悅然一頓泄憤,哪知她就這麼讓林悅然離開了,然後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司行哥,你說我們要是來晚一點會怎麼樣?”方時悠沒有抬頭,語氣幽幽地問道。
來晚一點?劉司行看著手中的相機,又想到葉靳風剛才的樣子,忽然一個激靈。
要是這些照片流出去,葉靳風會被說成什麼樣子的人?前腳才信誓旦旦地澄清跟林悅然的關係,後腳就做出這種事情,打臉打得太快,打得太狠,不上熱搜才怪!
“時悠,別多想,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劉司行走到方時悠身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這件事情也不是葉靳風願意的,你不要怪他。”
方時悠忽而一笑,笑得特別苦澀:“司行哥,我又該怪誰?怪葉靳風招人惦記還是怪林悅然不擇手段?”
方時悠忽感疲憊,不再說任何話轉身一步步離開。
劉司行長長歎了一口氣,目光又落在相機上,打開相機,一張張香豔的照片躍入眼簾。
不得不說拍照的人拍攝技術的高超,每一張照片都拍得很清晰到位,特別是人臉拍得特別清楚。從照片來看葉靳風就是一個饑渴的登徒子。
算了,他還是去找林鵬說說。林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倒想看看林鵬會怎麼處理?
方時悠回到房間後就把自己關了起來,她坐在床角,把自己裹在被子裏麵。
思緒飛揚,耳邊尖銳的汽車刹車聲和那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跟我爭你沒有資格!”,朦朧中可以看到一個女子憤恨地拿起高跟鞋,朝她的臉上狠狠地打去……
“不要……”她渾身發顫,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
劉司行把發生的一切告訴林鵬之後,林鵬握在手中的酒杯被捏碎了,紅酒和血液混雜在一起,一時間讓人難以分清。
“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林鵬小心翼翼地看著劉司行。
“你們家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當然等葉靳風緩過來,他會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劉司行給了林鵬一個同情的眼神。
葉靳風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連葉家都能毫不留情地下手,更不要說沒親沒故的林家。
“這件事情我會告訴伯父,讓他盡快拿個主意。”林鵬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準備盡快返回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