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看到廢物少爺生前迷戀之人,嶽平竟然產生了十分喜歡的心情,此時不由得心頭苦味橫生,想到當初家具廠老板張平給廢物少爺吃的苦他心頭更是怒火騰燒。
黃老頭似乎也從趙琴口中得知這件事情,而且他也認識柳香萍姐妹以及家具廠老板張平,連忙嶽平安慰道:“嶽少,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覺得以您現在的本事這個柳香萍根本就配不上你。”
嶽平苦笑著搖搖頭,五百年苦修,他經曆多少磨難,雖然廢物少爺殘留腦中意識瘋狂迷戀這個女人,但他想如果隨著自己修練法術的提高將來肯定可以克製住這個念頭,
“嶽平?”柳香萍偶然轉過頭來,居然看見了他,眼神中露出詫異的目光。
嶽平擺弄著嘴巴,眼神也不閃躲,平靜的看著她,點了點頭:“想不到在這裏遇到你了?”
“跟朋友喝酒嗎?”柳香萍看了看黃老頭和趙琴,還以為黃老頭和趙琴是父女關係然後看著身邊的男生說道:“這位是張平,是家具廠的老板,我的朋友,我們也過來喝酒。”
“哦。”嶽平輕輕應了一聲,也不在看他。
而坐著吃菜的趙琴看到了柳香萍,想到當初因為柳香萍的原因使得嶽平少爺被家具廠老板張萍派人暴打一陣差點一命嗚呼,此時不由得雙眼鮮紅看著張平和柳香萍又恨又怕,生怕張平又派人來毆打嶽平少爺哥哥,所以她不住的用力拖著嶽平的袖子,小聲央求著“少爺哥哥,咱們不吃了,咱們走吧!"
嶽平連忙安慰的拍著趙琴單薄的肩膀道:“別怕!別怕,現在少爺哥哥我的病好了,他們打不過少爺哥哥我。”
趙琴聽了將信將疑,臉上仍然露出懼怕的表情,
柳香萍見了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望著嶽平,心裏道:“你還在怪我嗎?為了我,每天來借酒澆愁?哎。”
這時柳香萍桌邊一個身穿名牌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二十五六歲男子朝嶽平看過來,審視片刻對柳香萍道:“這個人是誰啊?”
柳香萍似乎有點畏懼這個年輕男子,小聲道:“他叫嶽平!”
“嶽平!”!
邊上二個青年趕緊在年輕男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年輕男子聽了皺起眉毛,
嶽平凝視著這個年輕男子,覺得這個年輕男子五官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
這時黃老頭小聲道:“嶽少!這個人就是家具廠老板張平的弟弟張濤,咱們鎮上的哪家寧濤陶瓷有限公司就是他名下的產業之一,年輕有為,張平張濤以前家裏很窮,父母雙亡,張濤就是由張平一手帶大的。張濤長大後在高城市找了一個有錢的女人做老婆後首先就給張平彙了一大筆錢,讓張平辦了個家具廠。”
嶽平聽了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之色,心想原來如此,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濤會帶著柳香萍在飯店吃飯而張平本人沒有過來。
嶽平和趙琴以及黃老頭吃完飯後就往飯店外走去,隻見張濤在打著電話,他看到嶽平等人結帳走出時給跟在他後麵的二個男生使了一個眼色。 二個男生立馬起身朝嶽平等人走去,柳香萍看了眉頭微皺,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嶽平的背影。
嶽平等人剛走到飯店外麵,二個男生大步趕到嶽平身邊一臉戲謔的盯著嶽平“你叫嶽平?”
嶽平抬頭看著二個男生皺了皺眉頭,“嗯,怎麼了?”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想留下一條小命就最好離柳香萍遠一點,不要癡人做夢,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二個男生說完,傲氣的轉身朝著二樓走去。
“媽的,欺人太甚了。”黃老頭捏著拳頭,惡狠狠的盯著那男生的背影說:“肯定是肯定是哪個張濤讓他來傳話的,媽的,以為我們好欺負,還敢威脅你。”
嶽平聽了也心中十分不舒服,由於目前正在考慮如何應對趙政家想侵吞趙琴房屋的事情,而且他還沒有仔細了解張平張濤兄弟的底細,所以對黃老頭道“老黃,你和冬瓜南瓜葫蘆等六人最近一個月之內通過你們的朋友幫我仔細了解一下張平兄弟的勢力底細,到時候給我一個詳細的情況!”
黃老頭聽了,知道嶽平有對付張平兄弟的打算,一時十分興奮,大叫道:“好咧!嶽少,要不要讓我們幾個晚上去給張平的別墅澆上幾桶大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