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就給他端來了熱水,洗洗刷刷一通折騰。
由於他的行動不便,他們昨晚上折騰的那些痕跡,真是狼狽不堪,幸好他住在了她以前的臥室,當初胡豔梅為了方便,把帶浴室的主臥室給了他們母子,就是為了小寶洗起來方便,沒想到今天也成就了他們的方便。
她閉著眼睛給他清理了身子,然後換了一套幹淨的衣衫,再將一雙拐杖遞給他,讓他坐到椅子上,打開了窗子讓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做完了這一切才滿意的打開了門。
胡豔梅剛好走過來,看見她隻是笑嗬嗬的,“小萱你什麼時候起來的,我都不知道。”
徐曉萱臉上微紅,支吾著半天沒說話,隻是抱著那些床單子要往外走。
“你看你,身體不好,這些就我來做就好了。”胡豔梅搶過去就要接過這些,徐曉萱卻是抱得緊緊的沒有鬆手,“阿姨,您也很累了,我恢複得差不多了,沒事的。”這次東西哪能讓長輩看見,真是丟死人了。
低頭的時候,胡豔梅倒是看見了她脖頸間露出了的那些痕跡,然後轉頭又看了看坐在那裏神情淡然的冷總,一副了然的樣子,“也行,一會你自己洗,現在可以出去吃早點了吧。”
說話間又看向了裏麵的人,那副笑嗬嗬的神情,似乎是什麼都明白了。
徐曉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事。
冷家豪一直淡然的臉也有些龜裂,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還是笑著在點頭,很快的拿著雙拐跟著她們朝外麵走去。
這早點還沒有吃,劉義就推門進來,看見冷總有些迫不及待的彙報著說是給他準備的屋子已經連夜收拾好了,一會他們就可以過去。
冷家豪聽了之後,頓時抬眼瞪著他,一臉無哭無淚的感覺,說他這人什麼好,這不是明顯的要給他拆台嗎,他才剛和小萱有點眉目,這一離開牛蛙不是白來了嗎!
“醫生說了我不太適合移動,我看我還是過兩天再說吧。”他喝完了最後一口排骨湯,這是胡豔梅專門為他燉的,說是對他的腳傷特別好。
“那房子離這也不遠,李秘書已經拿來了輪椅,那邊是一樓,有個院子,就不用在這裏憋屈了。”劉義還自顧自地說著,絲毫不理會冷總那變黑的臉,不管怎麼樣,在他沒想起來什麼之前,還是遠離他們母子比較好。
“不然你就聽劉義的搬過去吧,這兩天我也打算回學校了,也沒時間照顧你,到了那邊至少還方便點。”一直不說話的徐曉萱倒是開了口,她知道冷家豪在氣什麼,這也是她在顧慮的,總覺得他們發展的太快了,光靠身體的糾纏,這也不是她的初衷。
冷家豪沉悶的恩了一聲,然後就無話了,徐曉萱默默地低下頭,不願意看他表露的淒慘神情。
胡豔梅笑嗬嗬的說也對也對,以後有時間她還是要給他燉些排骨湯送過去。
下午的時候,冷家豪就搬了過去,當初伺候徐曉萱的李阿姨也過來了,專門的給冷總做飯,還有照顧家務。
既然過來了,冷家豪也不能說什麼,隻能處理起手邊億恒的公事。
小萱也回到學校了,隻是時不時的還是帶著小寶過來看看冷家豪,當然能被揩油的時候,那個男人永遠都不會放過自己,尤其是那個小不點不在身邊的時候,想起他那餓狼撲食的樣子,連矜持的徐曉萱都無法淡定的了,倒不是別的,就是怕他真的動了筋骨瘸了,後悔的還不是她自己。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的時候,冷家豪已經能慢慢的丟了雙拐走路了,要說這男人也是強健的可以,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是他就是連養傷都要超常的發揮,愣是給你好了起來。
但老齡在那裏,徐曉萱還是讓他堅持著用雙拐走路,冷家豪就拿這一點做了要挾,隻說了至少每隔兩天讓徐曉萱在這裏留一個晚上,這麼赤裸裸的威脅,真是叔可忍孰不可忍,可是咱心軟的徐曉萱就真的忍了下來。
這一天陽光明媚的,終於到了咱女人的節日,一年一度的三八節,學校裏麵專門的給婦女同誌放了半天假,徐曉萱笑哼哼的買了小菜想要給冷家豪一個驚喜,前段時間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和他重新開始,怎麼著也要像點樣子,所以這多出來的半天就算給了他吧。
誰知道她剛一進院,就聽見了裏麵超大的笑聲,除了冷家豪還有一個男人,也是她熟悉的不得了的金牌醫生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