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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曜推門進來。
“墨少。”
楮墨抬頭，“有事？”
“是。”容曜點頭。神色卻有些猶豫。
“怎麼？”楮墨挑眉，不解，“直說吧。”
“是。”容曜說到，“慕長青在變賣一部分的不動產和股份。”
“什麼？”
楮墨詫異。
不過，他的詫異並沒有維持很久。
便笑了，“這是，你的計劃？”
“是。”
容曜老實點頭，“不過，我沒有想到，他會走這一步。”
楮墨往後一靠。
“嗯……這倒是也不奇怪，難道你要他坐以待斃不成？”
容曜皺眉，沒說話。
楮墨笑笑，“你希望我怎麼做？”
容曜抬眸，抿抿嘴。
“行了。”
楮墨失笑，“難道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說過的，自己兄弟，不客氣。”
“墨少……”
容曜這才說道。
“如果可以，我想收購。”
“哦？”
楮墨揚聲，想了想。
點頭，“行，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容曜微怔，“墨少，你都不問我。”
“你不是不希望我過多過問嗎？”楮墨失笑。
“可是……”容曜不好意思，“我已經讓您插手了。”
如果都這樣了，還不交代清楚，他心裏過意不去。
“沒事。”
楮墨搖搖頭。
“你覺得需要我了解時，再告訴我也不遲。”
容曜抿唇，“那倒是不必，這對墨少來說，不是什麼大事。”
楮墨笑笑。
“其實，這點事，你不告訴我也行，你完全有這個權限。”
“不。”
容曜搖頭，“我不能這樣。”
“我知道。”
楮墨淡笑，“你是我的好兄弟。”
容曜動容，垂下眼眸。
“去吧，按照你的想法辦。”
“是。”
容曜點頭，看了看楮墨輕蹙的眉頭。“墨少，您剛才，和霍總視頻了。”
“嗯。”
楮墨頷首。
微微挑眉，“這個霍湛北，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什麼意思？”容曜不太明白。
“他很奇怪……”
楮墨道：“分明是和楮燎有交易，可是，他卻突然按兵不動了。”
“？”
容曜也不懂了，“這是為什麼？”
“嗬。”
楮墨失笑，“我要是知道，還會煩惱？不過，他這樣不動，我倒是更為難了。”
容曜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本來，他們這次的計劃，也是為了將霍湛北和楮燎之間的事情給引出來。
“難道……”
容曜問到。
“他們是察覺了？”
“這很顯然。”楮墨勾唇。
“我們在引他們，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那……”
“哼。”
楮墨身子往後一靠，“心照不宣的東西，隻看在這一場較量中，誰能獲得先機。”
容曜默然。
這麼一看，墨少和楮燎，還真是父子。在對決上，都喜歡這種直接而犀利的方式。
“嘁。”
楮墨哂笑，“他等不急了……”
說著，眼神暗了下來。
容曜默然，退了出去。
……
楮墨開車，手機響了。
他眉毛一揚，笑了起來。“清歡。”
時清歡聲音裏透著訝異，“你在哪兒呢？開口就這樣叫我……”
“我自己一個人。”聽到楮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