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歡不好意思了，“阿姨。”
“好了好了，不說了。”
施南珠淺笑著，“歌靈，就麻煩你了，要辛苦你趕緊改。”
“放心。”
歌靈笑笑，記下了尺寸。
等歌靈走了之後，施南珠又帶著時清歡去了她的房間。
“清歡，我不方便，你推我進衣帽間。”
“好。”
時清歡自然是照做。
施南珠指指最裏麵的櫃子，“右手，靠下麵的櫃子，你打開。”
“哦，好。”
時清歡走過去，彎下腰將櫃子打開，抽屜拉開。
她愣了下，裏麵都是成套的珠寶。
她想到了，也許，施南珠是要挑一套給自己？
不過，時清歡想的不完全對。
“喜歡嗎？”
施南珠笑意盈盈。
時清歡微微蹙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什麼呢。”
施南珠輕笑，搖搖頭。
“我就不該問你，我也是女人，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這世上啊，哪有女人不喜歡這些的？”
時清歡張了張嘴，“阿姨……”
“這些你先拿著。”
“？”
這些？時清歡瞪眼，慌忙擺手，“不不，阿姨這……”
“怎麼了？”
施南珠忍著笑，“嫌少啊，放心好了，以後啊逢年過節，我再一樣一樣慢慢送給你。”
“不是的！”
時清歡急的，都要不會說話了。
“太多了！我不能要。”
“你不能，那誰能呢？”
施南珠笑笑，眼神中又透著無奈。
“傻孩子，我就隻有楮墨了，楮禦如果還在，我自然分你一半，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兒媳婦了，我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
時清歡怔忪，想要拒絕，可是又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施南珠歎息著，握住時清歡的手。
“好孩子，收著吧，一樣一樣的，楮家都會交到你手上。”
她抬手，輕撫著時清歡的鬢發。
“希望你和十四，一輩子長長久久，不要有什麼意外。”
施南珠補充道。
“我是信你的，嗯？”
“嗯。”
時清歡紅了眼，點點頭。
“謝謝阿姨。”
施南珠有些累了，“扶我去休息吧。”
“嗯，好。”
時清歡乖順聽話，服侍施南珠回房休息。這才回到主樓。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
楮世雄是個病人，吃東西自然不能像常人那樣定點定時。
時清歡估算好，就去了廚房，拿早就準備好的食材，做了扯麵和紅薯丸子。
每樣分量都不多，勝在精致、考究，也很容易消化。
時清歡端著托盤上樓，房門沒關。
但她還是敲了兩下，“爺爺。”
“哎，進來吧。”
沒想到，楮世雄竟然沒有在睡覺。
時清歡推門進去，看到楮世雄在翻著一堆文件。
她放下托盤，食物的香氣彌漫開。
“嗯？”
楮世雄不由抬頭往這邊看了看，“好香，正好，我餓了。”
時清歡淺笑，“我推您過來。”
“不急。”
楮世雄搖搖頭，“放著晾一會兒。”
“也行，是有點燙。”
時清歡笑笑，問到。
“爺爺，您現在還處理公事呢。”
“嗯？”
楮世雄愣了下，隨即大笑起來，“哈哈……我這不是處理公事。”
“不是嗎？”時清歡眨眨眼，“那這是？”
“清歡啊，坐下。”
楮世雄指指對麵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