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聽完點點頭,笑道:“衝你這席話,給你酒喝!”
其實秦武剛才在廚房熱著黃酒,算時間,現在剛好可以飲用了。
林放沒有在意莎莎的看法,他更在乎王麗娟的想法,問道:“娟娟,我這般解釋,你可滿意?”
王麗娟搖搖頭,也不做表態,隻是在她的內心裏,已經認定跟林放不是一路人了。
林放一看娟娟搖頭,著急的朝秦武求助,“老秦,你”
秦武也隻是搖搖頭,並沒有解釋,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單靠幾句言語就讓他們改變看法,人心隻有經過時間的沉澱,才能徹底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
林放見秦武搖頭,也明白這件事不能著急,隻是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但他這個被莎莎評價為愛情小白的家夥,對於感情,還真是一籌莫展,隻是呆在了原地。
時間不長,莎莎拿著一隻微微泛紅的銅壺出來,裏麵正是秦武熱的黃酒。
林放的嗅覺很靈敏,馬上聞到了酒味,再次展現變臉技術,開心的說道:“老秦!你真好!”
秦武嗬嗬笑了一聲,道:“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然備了酒,我選來選去,還是決定喝黃酒!你身子才恢複,酒裏我特意加了一些薑絲,倒也適合病號喝兩杯。”
林放對病號這兩個字有些不滿,但現在他顯然更想喝杯酒。
莎莎給幾人倒滿酒水,秦武先舉杯說道:“咱們都喝一杯,祝林放身體恢複,健康歸來!”
林放對黃酒已經熟悉了,淺嚐一口,味道鮮甜醇和,有些酸酸甜甜的感覺。
幾人中,王麗娟對酒的了解應該是最少的,嚐了一口,沒有預想中的腥辣,反而似酸角汁一般,歎道。
“這酒原來也不難喝啊!”
秦武和林放相視一笑,秦武想起林放這幾年的醉生夢死,先說道:“林放,我覺得以後你還是不能喝酒了!”
林放:“為什麼?”
秦武:“病號不適合喝酒,對身體不好!”
這是秦武在飯桌上第二次當著眾人講病號了,林放這次不滿了,說道:“秦武,都說了,我痊愈了,已經是正常人了!能不能不要一直說病號病號的!”
秦武楞了下,答應道:“好!不說了,吃飯吃飯!”
桌上看似平常的幾道菜,做的卻都極為精致,王麗娟第一次嚐到秦武的手藝,在品嚐到食物的美味後,對秦武又充滿了崇拜般。
林放最喜歡的就是那道花雕蒸蟹,花雕酒的香氣和螃蟹的鮮美融合在一起,化為黃色濃汁,蟹殼一剝,充滿誘惑的蟹黃往口中送去,那味道,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最後一塊梅菜扣肉被林放夾到碗裏兩口吃下,桌上六個盤子空空如也。
幾人靠在座椅上,林放先歎道:“秦武,上次吃你做的飯,是三年前了吧,你這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沒得說,咱們以後有空,你就負責我們的胃了!”
王麗娟深有同感的表示讚同,在她認知中,廚藝好的人是不會吃味道差的食物。
有一次,秦武在網吧搞研究時,恰好餓了,隨便喊王麗娟幫忙點了一份炒飯,那天,送來的炒飯有些燒糊了,王麗娟看著就覺得沒胃口,但秦武卻吃得特別香,也許是太忙,不在意口感,但王麗娟看著還是覺得自己肯定吃不下,由此判斷,秦武是一個不會有做飯的人。
但現在,親口嚐到秦武的廚藝後,王麗娟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錯了,錯得還很離譜。
“秦哥,你還真是多麵體啊!”王麗娟歎了一句。
莎莎聽到這話,道:“多麵體?什麼意思!”
王麗娟笑了笑,解釋道:“秦哥這個人,我有些看不清,有時候沉悶,在網吧時,可以整天坐在電腦前編寫代碼,有時候卻可以大喊大叫的打遊戲;有時候沉默寡言,跟他在一起時,就像跟一根木頭站一塊,有時候又似話癆一般,說個不停;以前我見他燒糊的炒飯都吃得特別香,以為他不會做飯,想不到現在才知道,他是個頂級的廚師!”
莎莎見王麗娟一口氣說完,仍然麵不改色,語氣也是極為平常,她感覺到了,王麗娟對秦武曾經的那絲暗戀已經不複存在,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莎莎:“秦武啊,他就是一個隨性的人,把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秦武見幾人都討論自己,聽了莎莎這話,開口說道:“這樣不好嗎?做最真實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