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現在沒興趣再認識你了!”
這是第二個對鄭文秀冷言相向的人,第一個是秦武,第二個是秦武的朋友,這又讓鄭文秀眉頭緊蹙了。
歸根結底,鄭文秀是因為自己才來的,現在林放已經不悅,秦武便下了逐客令,道:“鄭小姐,欠你的一頓酒,我以後會還你,至於今天,我和我朋友有事要談,可以嗎?”
鄭文秀大方的笑了笑,看了看林放,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請我喝酒時,不能帶別人來了。”
“好!”
得到回答,鄭文秀不再過多糾纏,起身揮揮手離開,雙眼再次充滿情感的朝秦武看了看,不再留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武一直目送鄭文秀離開,心裏是五味雜陳,他承認,曾被鄭文秀驚豔過,但他從未對她有過想法,相反,在莎莎吃醋後,他還特意對鄭文秀冰冷冷的對待。
林放見鄭文秀走遠後,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歎了一句。
“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秦武在想事,沒聽清楚,問道:“啊?什麼?”
“沒什麼,咱們的威士忌應該馬上就會送過來!”
果然,不到五分鍾,之前的侍女再次回來,帶來了林放點的威士忌。
“兩位先生,這是你們的威士忌。”侍女的臉色沒有半點變化,將酒瓶放在桌上,並放了兩個空玻璃杯。
林放將酒瓶拿起來看了看,朝侍女驚訝道:“九二年的?你們的威士忌都是九二年的嗎?”
“不是的,先生。我們店的威士忌都是從佩斯塞區進口而來,但酒的年份是隨機分發,並不固定。”侍女很禮貌的回答,言語比之前還恭敬。
林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侍女,對秦武歎道:“好吧,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啊!”
秦武對這些就不懂了,他對酒,並不了解,但想到以後要跟林放一起工作,不能太孤陋寡聞,便問道:“有什麼講究?”
“九二年是蘇格蘭威士忌的傳奇年份!市麵上這個年份的紅酒已經很難找到了。”
“不講這些了,來走一個。”兩人將剩餘的烈焰焚情一飲而盡,開始品嚐起威士忌。
秦武聽林放的話,一大口下肚,隻覺得好淡!完全沒有林放所說的高濃度酒的感覺,但慢慢的,腹中傳來了溫暖感,比之前的烈焰焚情更熾熱。
洋酒不似白酒,需要時間來沉澱,才能品嚐出其中的味道。
“老秦,你覺不覺得最近太安靜了,靜得令人發慌?”
“有一點,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
林放笑了笑,言語間透露著自信,說道:“因為李有才那一脈的人太安靜了!”
秦武放下手中杯子,認真起來,催了一聲:“說吧,李有才是哪一脈的人?我早就想聽你講安迪的局勢了,我們回去後又要怎麼做?”
“我先給你講講安迪的局勢吧。首先安迪目前是以我父親為首的,這一點不用解釋,他擁有超過50%的股權,是絕對的控股人,其次就是我媽媽了,她擁有29%的股權,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其他的20%由八個人分別執有。”
“安迪創立之初,是我爸爸媽媽共同持有,一人占一半股份,你也知道,我爸爸是林氏集團的掌舵人,但安迪並不在林氏集團的旗下。可以說,安迪是屬於我爸媽的私人財產。一開始,安迪是我媽媽管理的,但安迪成立三年後,她懷上了我,這才將管理權交給我爸爸,但她仍然為公司努力,直到我生病。”
秦武聽到這話,見林放沒有講完,秦武並沒插嘴,隻是心裏想到了當初李有才的話,他果然是欺騙自己!
林放跳過了他父母離婚的事,繼續說道:“後來,我爸媽離婚後,我媽媽全身心的照顧我,無心打理公司,的確沒有為公司出過力,而公司的規定是,每一年都要按貢獻度,重新評估公司的股份,所以,我媽媽的股份自然越來越少,當然,她依然能參與分紅。”
這一點,秦武能理解,這就像把公司的運營和合夥人身份捆綁在一起,使一些人才舍不得離開。
“你現在能明白我想做的事了吧?”
秦武搖搖頭,他雖然能聽懂,但照林放的說法,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聽起來沒什麼問題!
林放耐心的解釋道:“安迪是我爸媽的私人財產,而我是他們兩個人的親生兒子,那我是不是應該屬於安迪的第一繼承人?”
秦武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