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澆熄我的火就想睡?(上)(1 / 1)

“你再笑,我現在就要了你。”

如果是以前他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還有些心裏打鼓。

但是自從我住到他家裏來之後,他幾乎每一天都要跟我說一遍。

說的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真的天天掛在嘴上的人,行動力並沒有那麼強。

而且桑旗的忍耐力應該是很卓越的,他年輕氣盛卻每次都能在我的麵前把持得住。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我長得漂亮身材好,最主要的不是這些,是我身上的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對有些男人說是致命的吸引。

特別是相對他們這些有錢的男人。

千依百順的見得多了,遇到一兩朵帶刺的玫瑰,總覺得有些新鮮。

不過麵對桑旗,他可以當做是尋新鮮,但是我不能。

我得要有很清楚的意識,他對我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是我生命裏的一個過客,我跟他仿佛隔了一麵鏡子,看起來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得到,但是我們兩個卻是活在兩個不同的平行世界裏,等到有一天我拚命的向他張望,他卻再也看不到我。

我困得意興闌珊,閉起眼睛來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

依稀間我聽到他伏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你添油加醋將我的火給燃燒起來了,現在不替我澆熄就要睡覺?”

我困得連給他一個敷衍的笑都沒力氣。

然後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連綿不斷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我閉著眼睛手在床頭櫃上摸,摸到了我的手機,拿到麵前來一看是何聰。

我真應該把他的電話給拉黑,省得他每天都例行公事一般來騷擾我。

我將電話接通了,貼在我的臉上:“喂。”

“夏至,你跟桑旗到底說了什麼?”他很難得連名帶姓叫我的名字,除非是氣到發瘋。

我真是冤枉,昨晚睡得人事不知,又哪裏招他了?

“你是得了狂犬病還是根本就是一條瘋狗?一大清早就在這裏亂叫!”我懶懶地說,打算掛了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咆哮,“你知不知道桑旗把我降為清潔工了!”

我的睡意頓時消除的幹幹淨淨,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將手機貼在耳朵上,興致盎然地問他:“清潔工?”

“你到底跟桑旗說了什麼?今天早上人事部一個電話,就讓我去打掃大樓,你知不知道我打掃的那個樓層曾經就是我的辦公室!”

“故地重遊豈不是很好?”我忽然心情大好:“反正你暫時也沒有機會接近你的辦公室,現在豈不是更好?”

他被我的冷嘲熱諷幾乎要瘋掉,我此刻都能想象到他在電話對麵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夏至,你他媽就是一個賤人,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跟桑旗吹枕邊風了?”

“是啊,現在我的枕頭和他的枕頭就挨在一起,那又怎樣?”我恨不得現在就開視頻電話給他看我的雙人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