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時西身高懸殊這麼大,他怎麼高我這麼矮,我怎麼攻擊他?”
“那可不一定。”
我懶得跟他們說:“還是等救護車來吧,你們不要隨意動他。”
桑時西躺在地上臉色煞白,我知道他不是裝的。
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在這個情景下,有幾個保鏢攔著我想跑也跑不了,隻能靜靜地坐在一邊等著救護車過來。
救護車很快就過來了,醫護人員簡單地詢問了我一下,然後就用擔架將桑時西給抬下樓了。
趁著這股亂勁我也準備溜,但是那個絡腮胡子的保鏢始終盯著我,緊扣著我的手腕就是不讓我走。
“夏小姐,不管是什麼原因,桑先生是在你麵前倒下來的,您必須要跟著一起去醫院。”
“去去去,但至少你讓我先換件衣服吧,我不能就穿這個去啊!”
我拉了拉身上的穿著桑時西的衣服,保鏢點點頭,將我推進了衣帽間。
衣帽間裏連窗戶都沒有,空間就那麼大,我想跑也沒地方跑,隻好換了好了衣服走出來,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
桑時西在裏麵檢查,我坐在長椅上等低著頭啃我的手指甲。
就在此時我聽到了噔噔噔的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我抬起頭一看隻見霍佳從電梯裏出來,正急急忙忙地向我的方向走過來。
霍佳怎麼來了?
她怎麼知道桑時西在醫院?
我詫異地站起來剛準備跟她說話,霍佳就揚起了手,朝我的臉上狠狠地打過來。
我沒料到她會打我,所以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她左右開弓的兩巴掌。
我被打愣住了,整個人犯傻地看著她。
“霍佳,你羊角瘋?”
“你把時西怎麼了?他為什麼會暈倒住院?”
哦,我明白了。
我點著我身後的那些保鏢:“你們誰給霍佳通風報信?你們是霍佳安排在桑時西身邊的臥底?”
那些保鏢低下頭,隻有一個小聲哼著:“什麼臥底,是霍小姐擔心桑先生的安危,說桑先生身體上有哪裏不舒服就要立刻跟她說。”
“你不用跟她解釋,這個女人不論桑時西怎麼對她好,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
霍佳的眼睛裏噴著火,好像一個碩大的噴火槍想把我給燃成灰燼。
我懂得霍佳的憤怒,也懂得她此刻的心情。
對於一個她愛而不愛她的男人,霍佳此刻是痛苦糾結而又欲罷不能。
就像桑時西對我一樣,無論他怎樣愛我,我都不會愛他。
得不到卻無可奈何,但又死心塌地不願放手。
人類在愛情上體現的執著比任何方麵都要清晰明顯,不過霍佳真的狠愛桑時西,她急得聲音都變調了,眼中有水光流動。
相比之下我比她要冷靜多了。
愛情真的是一個害死人的東西,明明知道對方不愛她,她還要千方百計地付出。
我坐在長椅上看著霍佳站在急診室的門口,隻要從裏麵出來一個護士或者是醫生,她都抓住人家問個不停。
“桑先生情況如何?他是因為什麼暈倒?有沒有什麼危險?”
我托著腮看著霍佳焦急的模樣,一個陷在愛情裏的女人,她們都會失去自我默默付出,痛苦心碎。
這一點跟男人好像有本質上的不同,男人得不到的時候就會強取豪奪,所以在很多方麵女人就是個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