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沒聽說過有特別優秀的專家了。
“林羨魚。”桑時西一字一句地告訴她,夏至嚇了一跳。
“什麼?小魚?你在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她是護士,母親也是中醫師。”
“中醫要怎麼醫?”
“針灸。”
“我從沒聽說過針灸能夠治的好高位截癱的,萬一...”
“沒有萬一,我已經是這樣了,還能壞到哪裏去?謝謝你送我的護士回家,你們可以走了。”
桑時西的倔強和個性夏至是最了解不過的。
糾纏半生,現在夏至忽然能夠釋懷桑時西對她做的那些了。
其實就像霍佳對桑時西做的,得不到才會一直糾纏,陷入自己的泥沼中。
這樣隔著數十米跟桑時西說話,她知道桑時西不想見她,她也不強求:“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桑旗在走廊裏等她,他的麵容平靜,雲淡風輕。
桑旗和桑時西最大的區別是,他能走出自己的困境,說白了就是不會鑽牛角尖。
而桑時西不同,他得不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他不會去想,那件東西是不是應該屬於他,適不適合他。
夏至走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在桑旗的掌心裏。
他的掌心溫暖又柔軟:“他還好吧?”
“嗯,話多了一些。”
“我剛才去看了大媽,你要去看看嗎?”
“不用了,不過時西把衛蘭弄來和他一起,也許是一件好事。”
“走吧。”桑旗手臂圈著夏至的肩膀,走下了樓梯。
桑時西聽得到他們在外麵講的每一句話。
身體不能動了,他的耳朵就變得格外靈敏。
不論怎樣,他承不承認,他和桑旗的這場戰役都是他輸了,而且輸的徹頭徹尾。
不論是利益,愛情,甚至是人心都是倒向桑旗那邊的。
所以,贏了的人大可以施舍自己的同情心。
輸了的人隻能接受麼?
他看著天花板,聽著窗外的車子開走的聲音,然後是林寧怯生生地在說話:“桑大哥,姐姐睡著了,你要喝水嗎?”
“不用了,你去睡吧!”
“哦,如果需要什麼你就叫我,我睡覺的時候耳朵沒有睡哦!”
林羨魚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日頭明晃晃地照在她的腦門上,熱乎乎的。
現在幾點了?
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十二點。
十二點,半夜十二點肯定不是,那就是正午十二點嘍?
她昨天怎麼了?
好像是忽然在路邊暈倒了,然後夏至姐姐和她很帥的老公過來將她送去了醫院,然後她就一直睡著了。
她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所以,桑時西和林寧到現在都沒吃飯?
她從床上跳起來,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在走廊裏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她趴著欄杆往下看,看到林寧正坐在餐廳裏麵吃飯,家裏好像多了兩個五十開外的女人正在忙碌。
“小寧。”她嗓子啞啞的。
“姐姐。”林寧抬頭看到了林羨魚,高興地道:“你醒了啊,睡的好不好,我剛才去看過你,你不燒了耶!”
林羨魚的身體素質一直很好,昨天那是被霍佳給嚇的,現在一夜睡到現在也沒有被霍佳給炸死,所以夏至說的是對的,霍佳心裏很想殺死桑時西,但是又舍不得。
她跑下樓,那兩個阿姨自我介紹:“你好,林小姐,我姓餘,你就叫我餘嬸就好了,我負責家裏的一日三餐。她姓蔡,叫她蔡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