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教授總是看到長毛頭發一會長一會短,非常納悶。
昔日同學好久沒見,完全沒有生分的感覺,大家抱在一起鬼吼鬼叫,就像是上學的時候那樣。
班花拉著穀雨的手,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說:“穀雨,上學那會也沒覺得你會保養啊,你現在怎麼保養的這麼好,看起來還跟大學生一樣。”
“真的嗎?”穀雨說:“你別說笑了。”
“我們畢業都七八年的時間了,歲月就是一把無情的手術刀把我們開膛破肚,但是對你而言就是一把雕塑刀。”
書生在一邊作詩,雖然狗屁不通,但穀雨聽上去還是挺受用的。
在這個宴會廳的旁邊有個人包下了一整個宴會廳,還是特別大的那種。
因為緊挨著這個小宴會廳的隻有那個大的。
而這個偌大的宴會廳裏麵隻有一個客人,那就是南懷瑾。
他把耳朵貼著牆壁聽對麵的動靜,那裏儼然是歡樂的海洋。
眾人又笑又鬧,實在是開心的很。
南懷瑾不明白,同學聚會有這麼開心嗎?
穀雨見到他的時候就冷若冰霜,完全真的把他當做陌生人了。
難不她他真的像夏至說的那樣,已經真的把南懷瑾當做了過去式。
他現在真有一種衝動,想現在就衝過去跟穀雨說:“我知道你是穀雨,馬上跟我回家。”
但是估計會把穀雨給嚇死。
眾人聊了好一會兒,才圍著桌邊坐下來。
胖子說:“這個酒店真是高級,我來了海邊這麼多次,還從來沒敢進來過,聽說這裏住一個晚上都要五位數的。”
“那當然了,這裏不但環境好,菜品也是一流的,而且有一半都在海裏,安全和維護都要花不少銀子。”書生說。
“你還是原來的書生,什麼都懂。”穀雨由衷地感慨。
“我現在就在做關於安全器具這方麵的生意。”
“那遺憾夏至不能來,不然的話你還可以跟她談談合作,如果你能承包了帆船酒店的安全設施的話,那你這一輩子就吃穿不用愁了。”
“同學嘛,要是談錢的話就沒意思了,同學之間還是別談生意。”
這時服務員一道一道上菜,這些菜都是而夏至特意吩咐廚房為他們準備的,都是穀雨愛吃的。
穀雨愛吃海鮮,見過的沒見過的,什麼海鮮都精心烹飪了端上來。
胖子說:“我們算是有口福了,要不然今天這麼一頓,我們幾個AA都付不起。”
“胖子,你不是生意做得不錯嘛,幹嘛說的這麼慘?”
眾人正說笑著,又有人推開了門穀雨還以為又是服務員送菜呢,正要說菜太多了吃不完,這時班花抬頭向門口看了一眼。
愣了好幾秒鍾,忽然尖叫起來:“哇,夏至!你們看是夏至吧,夏至來了?”
穀雨趕緊抬頭向門口看去,果不其然,在門口站著的那個嫋嫋婷婷的美女,不是夏至又是誰?
她不是說她不來嗎?怎麼又忽然跑來了?
這下完蛋了,大家都直呼其名,就算夏至認出她是葉紛,但別人都叫她穀雨,夏至又不是傻子,這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