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像南懷瑾那樣的人,不給他來個九九八十一難,怎麼會珍惜?
於是就信口開河:“他當然沒有了,他現在和那個桑榆卿卿我我不要太愜意,估計早就把你忘到了九霄雲外。”
雖然這個事是她也看到了,但是聽到從夏至的嘴裏親口說出來,穀雨還是懊喪又鬱悶到了極點。
穀雨還要跟夏至說什麼,這時班花在洗手間門口敲門。
“喂,你們兩個打算在洗手間裏麵說多久呀?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班花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好奇地看著她們:“你們這對閨蜜真有意思,剛才互相不理不睬的,忽然又這麼好。你們倆該不是哭了吧,怎麼妝都化了?”
夏至趕緊朝鏡子裏麵看一眼,問班花:“帶化妝品了嗎?我補個妝。”
“帶了帶了。”
夏至接過班花遞過來的化妝包,瞧了瞧穀雨的臉:“你這是誰給你化的妝?眉毛畫的像蚯蚓一樣?”
“我自己呀,你以為我像你,還有專屬的化妝師?”
穀雨和夏至來上洗手間前是互不理睬,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拉著手親親熱熱的,恨不得勾肩搭背。眾人自然看愣了。不知道他們在洗手間裏那段時間都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班花最先明白過來,感情這兩人在廁所裏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冰釋前嫌了。
班花開心地說:“你們大學這麼好的朋友,這樣才對嘛。”
胖子站起來高舉著酒杯說:“我們幹一杯,為了友誼地久天長。”
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杯子裏的酒都灑出來了。
穀雨笑的格外大聲,連隔壁的南懷瑾都聽見了。
自從這次遇到穀雨之後,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高興的樣子。
哦,他也沒見到,隻是聽到。
南懷瑾當然不知道穀雨和夏至已經相認的事情。
而夏至這個壞心眼的也沒打算告訴穀雨實情。
南懷瑾九九八十一難還沒經曆呢,不配取得真經。
夏至和南懷瑾的梁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起來的,好像一直都解不開。
一場同學聚會,大家全部喝高。
南懷瑾站在他的包廂門口看到隔壁一瓶一瓶的送酒進去,隔壁的門一拉開,裏麵就傳出震耳欲聾的唱歌聲。
先是唱朋友,然後又是友誼地久天長。
各個唱的熱淚盈眶,搖頭晃腦。
南懷瑾攔住送酒的服務生問他們:“開了幾瓶了?”
“這是第7瓶,南先生。”
“不要再給他們送酒了。”
“可是…”服務生為難地說:“這是桑太太吩咐送的。”
南懷瑾走到門口一看,夏至喝高了,正和穀雨勾肩搭背地摟在一起,看樣子感情甚篤。
南懷瑾覺得奇怪,她們這是什麼情況?
南懷瑾剛想走進去,夏至抬眼看到了他,跟服務員招招手說:“把那家夥給我趕出去。”
然後門在南懷瑾的麵前合上,差點沒砸到他的鼻子。
他們在酒店裏麵鬧到了快12點,反正這是桑家自己的地方。
夏至給今天所有為他們服務的服務員都加了加班費,每個人還包了一個大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