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意這種事情嗎?”
“那你介意嗎?小瘋子,如果桑旗對一個女孩曾經動過心,你介意嗎?”
夏至認真想了想說:“我會大卸他八塊,然後再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心動了多久。”
“你都把他大卸成八塊了,他還怎麼回答你?”
“是哦。”夏至抱住了穀雨,把腦袋倚在她的肩膀上。
“不過他們兩個後來還是分開了呀,桑榆懷孕的事情南懷瑾不知道,她把孩子拿掉以後,南懷瑾才曉得的。”
“她為什麼要拿著孩子?”這個穀雨還是蠻好奇的。
“那個時候桑榆剛剛滿18歲,她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呢,怎麼可能要孩子?
不過具體的想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或許她覺得她和南懷瑾在一起,一直都得不到他的心吧,所以就放棄了。
她不想讓南懷瑾因為孩子而被迫接受她,所以桑榆就把孩子給拿掉了,然後出國待了一段時間,前不久才回來。”
原來是這樣,穀雨悶悶地看著窗外。
夏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鬱悶也是正常的,那就跟著你心裏所想吧,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你就怎麼做。”
問題是穀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她快要鬱悶死了。
夏至說:“你別住在那兒了,那裏地方那麼小,這樣你搬到桑家來吧。”
“會不會不方便?”穀雨問。
“說什麼呢?你覺得桑家那麼大的地方會不方便?”
穀雨想了想就同意了,她現在和南懷瑾就住在對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
所以穀雨是逃避性選手,有的事情先選擇逃避,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下次夏至幫穀雨搬家,把她那堆破破爛爛的打包了搬出去。
穀雨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夏至:“這個房子該不會也是你們幫我弄的吧。”
“要不然你覺得你就做了一天群眾演員,人家就負責幫你租房子?那副導演幹脆啥事都別幹了,專門幫群眾演員租房子得了。”
“果然離了你們,我一個人都活不下去。”穀雨很沮喪。
“安啦,你的命是大富大貴之命,想卑微都卑微不了。”
把行李搬上了夏至的車,然後就跟她上了車,臨行前還回頭看看這棟公寓,好歹也是她住了幾個月的地方。
夏至說:“這有什麼好留念的,不過,你就沒有想回到以前你和南懷瑾住的地方去看看?”
“你別提他,我煩。”
穀雨靠在椅背上,這時書生在微信裏麵約穀雨晚上出來吃火鍋。
夏至探頭看了一眼說:“最近書生挺鬧騰的呀,他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啊,對了,上學那會兒書生好像就暗戀你。”
穀雨回複了書生:“不好意思,今天我牙疼。”
夏至笑嘻嘻地問她:“你的牙什麼時候疼起來了?”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跟他去約會。”
“幹嘛要威脅我?你應該威脅南懷瑾才對,再說你怎麼想的你就去做了。你如果想跟書生約會你就去,反正你跟南懷瑾現在已經沒有夫妻關係了。哦,對了,你明天去重新辦身份證。你可不能一直是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