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還黏在穀雨的身上,坐在她的腿上扭啊扭的,嗲兮兮的對穀雨說:“幹媽,你等會兒帶我去吃牛牛薯條好不好?媽媽都不帶我去吃。”
幹媽?
這個稱呼真是把胡姐嚇了一大跳。
這穀雨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和總裁夫人關係這麼好,還是小小姐的幹媽?
胡姐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我穀雨岔開話題笑著問她:“胡姐,你剛才跟我說你發現了什麼?”
胡姐都把她剛才要說的話給忘了,她拍了拍腦袋,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來:“哦,我剛才跟行政部的人聊天,說是南先生的死掉的老婆也叫穀雨,你說巧不巧?”
胡姐講完了八卦,才想起夏至就坐在她麵前,她尷尬地搔了搔頭皮,和夏至四目相接。
夏至抿著唇笑容可掬地看著她,她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好像有點內容。
“夫人,怎麼啦?”
夏至笑而不答,笑容神秘的很。
穀雨給夏至使眼色,意思是說差不多得了,趕緊走。
但是夏至好像瞎了一樣,悠哉悠哉地賴著不肯走。
紅糖就拖著穀雨的手說:“幹媽,你陪我畫畫嘛!”
夏至在這裏實在是特別影響工作,銷售部出來進去的人看到夏至腿都軟了,這樣一來穀雨再否認,他們都覺得她是皇親國戚,以後她怎麼做事嘛。
可是紅糖聲音軟軟糯糯的,就像是一塊甜甜的奶糖,還有她那張越看越漂亮,越看越精靈可愛的小臉,實在是讓穀雨抵抗不了。
她繳械投降:“好好好,幹媽陪你畫畫。”
穀雨抱著紅糖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兩個人趴在桌子邊畫畫。
夏至坐的無聊跟她們說:“我去微服私訪。”
“你微個屁,你這張臉就是王牌。”穀雨跟夏至說話這麼隨意,胡姐都傻掉了。
夏至去公司裏麵隨意晃悠,胡姐就坐在一邊看著穀雨陪紅糖畫畫。
看著看著胡姐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拍大腿,激動地握住了穀雨的手,嚇了穀雨一跳,本來正在畫大象手一抖,大象的鼻子就像一條細線一樣斜著飛出去了。
紅糖癟了癟嘴:“我的大象!”
“等會幹媽重新給你畫一隻。”
穀雨抬起頭來:“胡姐怎麼了這是?”
“南懷瑾的死掉的太太叫穀雨,你也叫穀雨,我怎麼覺得好像這麼巧呢?”
看來是瞞不住了,穀雨跟她笑笑,又低頭繼續幫紅糖畫畫。
胡姐就像中了邪一樣自言自語:“對哦,聽說穀雨和我們總裁夫人是好閨蜜,該不會是因為你也叫穀雨,所以總裁夫人就對你另眼相看吧?”
胡姐的腦洞,夏至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逛好了一圈,回來便聽到胡姐這麼說。
夏至依著門快要笑死了,胡姐莫名地回頭看著夏至:“夫人怎麼了?”
“你是覺得隻有同名同姓的可能?”
“那又怎樣?”
胡姐摸了摸後腦勺,夏至聳了聳肩對穀雨說:“看來大眾對你死而複生這件事情真的是接受度蠻難的,對了,穀雨,你什麼時候去派出所恢複你的戶籍呀,你現在還是個黑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