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活色生香。
嗬,現在我給他高傲,總有一天他會在我身邊流連忘返,到時候我玩膩了照樣會踢皮球一樣把他一腳踢開。
衛蘭的生日宴開席了,她今天挺正常的,粉擦的很厚,旗袍很裹身,高跟鞋的鞋跟也很高。
一把年紀了卻偏愛這種妖冶的打扮,我爸的口味真重。
相比之下,當然是我小媽更養眼。
她是我二哥的親媽,二嫂的親婆婆。
她大約是世界上除了我媽之外最想給我母愛的人。
可惜,我隻有一個媽,而且她死了。
宴席上我沒跟衛蘭他們坐一桌,因為衛蘭看到我,偶爾會失控。
正巧,我和梁歌一桌,我們麵對麵,隔著桌子上的一大堆菜。
他很忙,開席前還在跟秘書打電話談公事,我很無恥地偷聽了。
我家最近換了廚師,我覺得沒有以前的廚師做的好。
口味偏清淡,他們老弱病殘孕,為什麼要折磨我的胃口?
我在我麵前的菜盤子裏撥來撥去,統統不合胃口。
梁歌看著我,眼神鄙夷。
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也挺好的,於是我撥的更歡樂了。
二嫂越過一張桌子瞪我,我視而不見。
飯吃到一半,梁歌又去接電話,我照例去偷聽,這一次不是秘書打來的。
他語氣溫柔,對方應該是個女人。
“我結束了就去找你。”
“你喜歡什麼直接買下就好了。”
“你喜歡就好。”
也許是上次那個看易經的女人,那是他女朋友?
他長得帥歸帥,但挑女朋友的眼光就差了許多。
他講完電話轉身,便看到了倚在柱子邊的我。
他從我身邊走過去,當我是空氣。
不要緊,空氣反而是他最需要的東西。
回到桌子前,我被二嫂拉到一邊教育。
“桑榆,你有點人樣好不好?”
“我哪點不像人?”我轉了個圈,向她展示我曼妙的身材:“沒看見今天來的年輕一點的男賓客都對我流口水嗎?”
“你再穿少一點,年紀大的男賓客直接心肌梗塞給你看。”
“哈。”二嫂是這個家裏唯一有幽默感的女人,我喜歡。
我熱烈地擁抱她,她推開我的臉:“桑榆,你爹早上測了血壓快要爆表了,如果你不想他在你麵前爆血管,你就別刺激他。”
“那是他的家庭醫生不太盡責,最近他高油高糖吃的太多,怎麼能怪我?”
二嫂無心戀戰:“你別吃了,你去招呼客人。”
“客人都在吃飯,我怎麼招呼?”
“滾蛋。”
二嫂說的我做不到,第一我不是蛋,第二我沒辦法滾。
反正菜也不合胃口,我不吃了,遊走在賓客當中。
我爹宴請的都非富即貴,有幾個年輕男人長的還行,我走到哪裏他們的目光就跟到哪裏,除了那個梁歌。
我一向都這樣,誰對我沒興趣,我就對誰有興趣。
有個不知死活的來問我要電話,我笑容滿麵地把二嫂的電話抄給他,約好了晚上去酒吧,不見不散。
到時候我不出現,他會打爆二嫂的電話,然後二哥會打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