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甲禿禿的,常年用計算機,襯衫領子扣的緊緊的,襯衫和西裝全都是褶皺,可見壓箱底很久了。”她們的觀察力真差,她們那雙塗著厚厚睫毛膏的眼睛隻能分辨出口紅的色號和包包的真假。
估計是精誠公司知道我以貌取人,高層全都是老頭子,就找了個相對年輕的程序員。
他們以為我眼眶裏麵的是什麼?燈泡?
找一個年輕的來就行了?
吳秘書他們試圖想說服我:“桑總,精誠公司是我們北城分公司最大的單,如果因為這些事情沒有合作,我們這個季度的任務肯定完不成,到時候...”
“到時候報表上一片紅燈籠。”我打斷她們的話,絮絮叨叨煩死了。
“你們是不是蠢?一天之內派了兩撥人來跟我談,說明他們很看重和我們公司的合作,不會輕易放棄的。”
“可是桑總...”
“滾蛋!”我的耐心用光了,懶的跟她們扯皮。
第二天,精誠公司也照例派人過來,聽說是梁氏集團的一個副總親自來跟我談。
這次我比較客氣,請他喝了杯咖啡,然後讓秘書請他出去。
如此三番之後,二哥親自過來罵我。
當時我正在電腦上打遊戲,最近迷戀塔防遊戲,蓋了一座又一座塔,二哥什麼時候進來我都沒注意。
然後他關了我的電腦,我才看到黑著臉的二哥。
他一般都很和氣,像今天這個臉色說明他非常之生氣了。
我拿出我的私家珍藏貓屎咖啡親自衝給他:“二哥,嚐一嚐,一般人我可不拿出來。”
他看都不看一眼:“桑榆,你胡鬧夠了沒?”
“我工作做完了才打遊戲的。”
“我不是說這個。”他冷冷瞧我:“你五次三番的趕走精誠公司的人,你不想合作了?”
“天時地利與人和,還差一樣。”我嬉皮笑臉。
“還差梁歌親自來跟你談?”
“二哥,要麼我說我喜歡跟你說話,不用費勁,立刻就能猜到我的心思。”我諂媚地去摟他的脖子,被二哥不留情麵地拉開:“桑榆,你這麼折騰下去,精誠公司就算不跟我們合作,梁歌也不會親自來跟你談的。”“事在人為。”貓屎咖啡他不喝我喝,好貴的,不能浪費。
我端著咖啡杯窩在椅子裏,咖啡香香的,很愜意。
“如果你失去了精誠公司這個長期客戶,江北公司連這個季度末都撐不過去。”
“關我什麼事?”我兩口三口喝完,把空咖啡杯放在桌上:“我怕什麼?大禹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我死豬不怕開水燙,二哥看著我,然後他成功被我氣笑了。
“夏至說你有世界上最硬的骨頭,她真沒說錯。”
正說著,小媽給我打電話,我拿起手機給二哥看電話號碼:“我小媽你親媽。”
我接通了,聲音甜膩:“喂,小媽,我還在上班,想我了嗎?”
“桑榆,晚上有空嗎?”
“看分什麼事,如果小媽找我,天大的事情我也挪開。”
“乖,那晚上下班就回家,跟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