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不見不散。”
跟紀瀲的晚餐很愉快地結束了,我們還吃了甜品,烈焰蛋糕。
弄得花裏胡哨的,其實就是蛋糕的表麵上麵澆了一層烈性酒,然後用酒精槍點燃,燒得劈裏啪啦的,糖都變成焦糖了,吃起來倒是別有風味的。
在火光中,紀瀲的臉龐有了些許的光澤。
我一邊吃蛋糕一邊告訴他:“這部電影一定大火,你也會大火,到時候我會賺的盆滿缽滿。”
“那最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演,讓你賺很多錢。”他的眼神很誠懇啊,誠懇到我都相信了。
吃完飯我送他回去,他沒開車,不知道是沒開呢,還是沒有,不過不重要。
他住在一個公寓裏不算特別的,高級的社區能看出來,現在還沒有大火的,他過得一般。
他沒有很猥瑣的請我上去喝咖啡什麼的,隻是謝謝我送他回來。
我當然也得矜持一點,我如果說要上樓喝點東西,估計會把這個害羞的小男生給嚇跑,管他是不是演的,他演我也演,這才公平。
跟紀瀲道別之後,我開著車馳騁在大馬路上。
現在還很早呢,我可不甘心現在就回家。
不知為何我的眼前晃過一張蒼白的虛弱的,不像是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臉,那個叫做沈離的男生。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為什麼不去找他玩兒?
走大門肯定不行,我拿什麼理由去沈家?
從小我就對翻牆爬樹很有心得,再說沈家的院牆又不高,我從後麵的花園很輕鬆的就翻過來了。
然後再故技重施爬上3樓,窗戶是關著的,窗簾也是拉著的。
他平時不悶嗎?每次都把窗戶拉得嚴嚴實實。
我敲了敲窗戶,屋內亮著燈,他應該在房間裏麵,估計平時也很少出去。
很快我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動靜,窗簾拉開了,沈那張賞心悅目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當他看到我的時候很驚奇,估計他沒想到這麼快又跟我見麵了。
他幾乎是飛快地就打開了窗戶,我說:“快拉我一把,我快要掉下去了。”
他趕緊向我伸出的手,我拽著他的手爬進了他的房間。
“你有沒有看過很古老的一個吸血鬼的電影?”
他搖搖頭莫名地看著我。
“電影裏的吸血鬼都是半夜這麼爬進少女的房間,第2天少女的父母進房間,發現少女渾身慘白地躺在床上已經死掉了。他父母查看女兒的屍體,隻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兩個圓圓的小洞,而少女身體裏一滴血都沒有了。”
我講故事的時候頗為鬼魅,他聽得很認真,但也很平靜,我知道嚇不住他,朝他嘿嘿一笑就坐在他的床上。
他話非常非常少,不過比上次對我好像熟稔了一些,他居然去拿了水給我喝。
我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半瓶,他房間好悶呢,這麼幹坐著沒什麼意思。
我無聊的時候餿主意特別多,簡直才思泉湧。
於是我跟他提議:“想不想遊車河?”
他愣了一下,他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是遊車河吧?
“我開了車來,繞著海濱大道那條街狂飆,我跟你說那大道的兩邊都是棕櫚樹,高的都看不到頂。前麵還有椰子樹,據說在那條路上開車得把敞篷的頂給關起來,不然的話風大了會有椰子掉下來,直接砸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