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這樣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聽的我膈應的腳後跟都發顫。
我讓沈離來參觀沈鑫榮的嘴臉,我說:“你放心把沈氏交給這樣的人嗎?”
沈黎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淡淡地說:“他一向覺得自己的能力非凡,我爸爸在世的時候,他就覺得整個沈氏都是靠他一個人撐起來的。”
“怎麼能看他這麼得瑟?你應該回到沈氏,然後拿回屬於你的股權。”
“可是我不會經營公司,我甚至連大學都沒有念完,我對這個一竅不通。”
“不會就學,我也不會,你看我現在不是管理著大禹在江北的那個分公司?”
“聽說那個公司快要倒閉了。”
“是那個公司本來就是要快倒閉了,如果沒有我桑榆的話,那三個月前就不存在了,是我把它支撐到現在的,估計過了今年年底不成問題。”
沈離看著我,我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丟丟的崇拜?
不會吧!我胡亂扯的他也相信?
我對管理其實我自己覺得是有一點天分的,但是我就是不想好好管。
論管理公司,我大哥和二哥他們是管理界的翹楚,我就是在有本事再蹦噠也比不過他們,所以我何必費那個勁。
所以有了兩個特別優秀的哥哥,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籠罩在我頭頂上的一片烏雲,既然撥不開衝不破,那我就安心的當一條鹹魚。
不過沈離崇拜的小眼神卻讓我心裏莫名地升起了一種豪情,我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不會就學呀,現在不是有那種管理培訓班,而且還有我和梁歌兩個名副其實的總裁在身邊,你還怕什麼?”
我的胸脯拍得震天響,這時梁歌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名副其實嗎?應該是名不副實吧,你已經有多少天沒去上班了?”
是啊,我琢磨琢磨,的確是有好幾天沒去上班了,不過又關我什麼事呢?
“反正我去不去江北都是那種情況,隻不過是提前一個月倒閉和退後一個月倒閉的概念。”
“我記得你上次不是還在你爸爸麵前誇下海口,說今年年底一定會讓江北擺脫虧損的帽子?”
“你也說是誇下海口,隨便說說的,不用當真了。”現在都已經是秋天了,還有過兩個月就是年底,我如何有本事在兩個月之內讓江北扭虧為盈?
“不是才和我們梁氏簽了合約?”
“就隻有那一個訂單,頂多做到不拖欠員工的工資。扭虧為盈希望渺茫,我爹把這個爛泥都糊不上牆的破公司給我。說的好聽是讓我學習經驗,奮發圖強,說的不好聽他這這就是把我發配邊疆。等到這個公司黃了,他就會說我沒有管理公司的天分,活活把一個公司給作黃了,所以他就可以不用把大禹的股份分給我。”
梁歌微蹙著眉頭看著我:“你就是這麼想你爸爸的?”
“那不然呢?”
“為什麼把每個人都往壞處想?”
“你如果了解我跟我爸之間的事情,你就不會這這麼問了。”我躺在了沙發上:“做一條鹹魚也沒什麼不好,鹹魚不是也有翻身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