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在跟你說笑?”梁歌兩隻手抱著膝蓋,把臉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很專注地看著我。
別以為他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會相信。
我信他個嘚兒。
“你的情聖等對我來說沒有用,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了,那我反而覺得你這個人很可怕。”
“為什麼?”
“對我這種人來說。愛情就是掛在嘴邊隨口說說的玩意兒,但是對你來說愛情卻變成一種手段呢,我真是覺得你可怕至極。”
梁歌終於沒再說話了,他長久地凝視著我,直到他的秘書在天台輕聲喊了他一聲:“粱先生,航班的時間要到了。”
我跟他聳聳肩:“你可以走了。”
梁歌百忙之中也能抽十幾個小時出來陪我一起瘋,已經仁至義盡了,我總不能做禍國殃民的妖妃,讓人家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吧。
再說我算什麼狗屁美人,人家美人不但長得美還夠魅,我不但不夠魅,脾氣還不好。
梁歌從我身邊站了起來,忽然伸出手,我以為他要揍我,但是他隻是在我的頭發上麵摸了摸。
他的手很輕柔,柔到我覺得他有些神經錯亂了。
在黑夜中他的眼睛仍然那麼亮,他的笑容讓我有些恍惚。
他忽然低下身來在我耳邊輕聲說:“24小時之後你又能見到我了,所以這段時間乖乖的吃飯睡覺。”
梁歌的聲音很好聽,他說的普通話裏又帶著一丟丟的北方口音,仔細琢磨還能琢磨出一絲軟糯,有一丟丟蠱惑的味道,讓我有好幾秒鍾的失神。
一陣涼風吹來,我打了個哆嗦,然後我就快速醒過來了。
我冷笑著揚著臉和梁歌的眼睛對視:“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個吻別呢?”
我向他撅著嘴:“怎麼樣?敢不敢?”
像梁歌那樣要臉的人,身邊又是助理又是秘書的,我量他也下不去嘴。
但是他卻彎下腰來掌著我的後頸脖,在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梁歌的唇好軟啊,但是現在不是我琢磨他的唇軟不軟的時候。
這個狗賊,我讓他親他就親啊?
我立刻毫不猶豫地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唇。
梁歌後來還是走了,而且我也沒有咬到他,他躲得飛快,好像料到我會咬他一樣。
然後我的上牙齒就磕到下牙齒,我用的力氣太大了,我的牙關一陣酸痛。
“叉叉叉…”我在梁歌的身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m.X520xs.Com
他下樓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還抬頭看了看我,但是我在天台上,他在樓下,距離很遠,所以他看不清我的臉,我也看不清他的臉,隻是黑乎乎的一團。
而我的身後站了一大堆的護士醫生,還有膀大腰圓的保鏢,我知道他們是怕我跳下去。
在他們眼裏我桑榆是個瘋子,不過他們還是不太了解我,我還沒有那麼瘋。
對我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我的小命了。
梁歌走了,雖說他的忽然出現不像炸彈一樣把我平靜的心湖給炸的亂七八糟,但是也像是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子把我維起波瀾的湖麵上總是漾起了些許漣漪。
莊蝶來找我玩,她是個小丫頭,雖然隻比我小了四五歲,可是我覺得我和她之間有不可逾越的代溝,所以我翻了個身懶得理她。
她一直在我旁邊就像一隻小雀兒一樣不停地叫我:“桑榆姐姐,桑榆姐姐,你今天好點了嗎?我哥說我可以把你放在輪椅上,然後陪你去逛公園,好不好?”
她真的是吵死了,我才不要去逛公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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