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二嫂這麼鍥而不舍又過來了?
我真是煩之又煩。
梁歌的聲音卻在床邊響起:“桑榆。”
他今天不是在開會嗎?怎麼跑回來了?喵喵尒説
一定是梁太太跟他說我和二嫂發生了世界大戰。
我沒理他,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
他拉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拽起來了。
我等著他的長篇大論繼續跟我灌輸雞湯,他的雞湯和我二嫂的不一樣,但是換湯不換藥。
不過梁歌總是不按理出牌,他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看我的臉又輕輕地摸了一下:“好像有點腫了。”
然後他就起身,在房間裏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藥箱蹲在我的麵前。
他從藥箱裏麵找出藥剛準備給我噴上,我就很冷淡地推開了他的手:“被人打了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情,我沒那麼嬌氣,打一下就要上藥什麼的。”
他按下了我的手,抬頭注視著我說:“你以前歸你以前,現在你是我太太了,你受了傷,我就要為你治。”梁歌快把我笑死了,他把自己說的好像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一樣。
“你是華佗還是李時珍呢?你治我?這種不用你治過幾天它就會自愈。”
他按著我的手,不由分說的把藥噴在我的臉頰上。
藥涼涼的,有一股很濃的中藥味,雖然抹在臉上還是很舒服,但是味道不好聞。
我看他為我噴藥的專注的樣子冷冷地說:“光噴藥有什麼用?我相當於這個人一向都是瑕疵必報,我的臉是我二嫂打的,你若是真心疼我的話,那你就去幫我報仇,她打我一巴掌,我不要你還十巴掌,你兩巴掌打回來就可以了。”
梁歌沒作聲,用手指輕輕地揉著我已經發燙腫起來的臉頰,我推開了他的手,往床後麵坐了坐。
“別整這些沒用的,不敢去打?還是想跟我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心裏的仇恨。我心裏沒仇恨,就是就是不想去。”
“我不勉強你。”梁歌終於說話了:“不想去就不去吧,我會說服你二哥二嫂的。”
梁歌這句話說的還像句人話,我很滿意的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小子,你成長了,保持這樣,別以退為進,你的招數都能看得出來的。”
他把藥箱放的起來,跟我說:“睡覺臉朝著另外一邊,別吃辛辣刺激的,我晚上回來再給噴藥。”
“其實你現在就不必跑這一趟,你覺得你回來你能夠改變什麼?”
“我不能夠改變什麼?”他說:“但至少我得知道你好不好。”
“我好不好關你屁事?”我實在是討厭梁歌這種道貌岸然的德行:“梁歌,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對你已經完全沒有之前的感覺了,特別是你跟我說什麼情愛的時候,我個人覺得你這個人又惡心又虛偽。你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拋棄你的未婚妻,現在又跟我談情說愛,大哥你這個人真是太惡心了。”
在我咬牙切齒細數他的罪狀的時候,梁歌始終很冷靜的看著我,好像我說的那個是別人一樣。
“我對蔣素素的感情事情我也說不好,這個以後我們再說。”
“我跟你沒有以後,你少給我用美男計,如果你想讓我在你這裏待的久一點,想跟我二哥他們的合作維持的長久一些,你以後就別再跟我說一些什麼情情愛愛的,我聽著惡心。”
我說完就躺下睡了,梁歌好像在旁邊注視了我好一會兒。
我都快睡著了,他才終於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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