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在這嘀嘀咕咕的幹什麼你?”剛結束晨練的楊嵐披著毛巾,走到長安身旁滿臉好奇的問道:“為啥一看到我就趴在這裏啊,還有腰帶是個很敏感的東西,你應該保護好它,而不是將它掛在哪裏,這樣很危險的。”
無視了不斷叫好的鍾塔後,長安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略有無奈的說道:“老楊啊,你不懂。”
“我這就跟一等獎小汽車結果抽了個特等獎是免費加油一樣操蛋。”
“雖然我也沒有聽清。”楊嵐一臉平靜,剛才長安與速太快他一個字也沒聽懂:“但你的腰帶要被小孩拽下來了。”
麵對此事,長安冷然一笑,不換不忙的轉過身,走到那個拿著樹枝夠腰帶的小孩旁邊,親切的對他問道:“小屁孩,你要再在這裏淘氣,叔叔就會用銅頭皮帶抽爛你的小屁股哦。”
“雖然很欣慰你能注意到我。”高高懸掛的鍾塔對著長安冷靜的分析道:“但你是不是太過暴力了一點。”
“暴力個錘子。”長安翻了個白眼後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他好,他現在敢用樹枝懟一個腰帶,保不準以後就敢拿著鑰匙劃車門,早教育早完事。”
“那是誰家的小孩?”楊嵐買著穩健的步伐來到長安身邊,有些不解:“這訓練場怎麼還能有小孩呢?”
“估計是那個員工家屬家裏的孩子吧。”長安愣了一下,隨後對楊嵐說道:“你記得,他的模樣了麼?”
“模樣?”楊嵐嗯了一聲,隨後愕然的怔在原地,“對啊,那個小孩…長什麼樣子?”
長安和楊嵐都懵了,他們倆十分清楚,自己剛才看到了那個孩子的正臉,可現在他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任何關於孩子的線索。別說模樣了,就連性別都想不起來了。
“這…”長安有些遲疑,“你說,是不是這小孩長得太別致了,咱看不懂?”
“我覺得不應該。”楊嵐搖了搖頭,有些凝重的說道:“而且你有沒有想過,訓練場地隻有咱們仨有鑰匙,就算是員工家屬,來的時候也應該通知一下咱們。”
“跟老李說一聲吧。”長安頓時表情嚴肅,他感覺這件事無論從哪個方麵都隱隱約約的透露著一種詭異:“我給他打個電話。”
“?”
透過電話,長安依然能聽出李清泉心中的詫異。
“不可能。”李清泉直截了當的說道,“員工家屬是不會來這個區域的,而除了宿舍那條道路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封閉的,沒有地方能夠進入訓練場。”
電話那頭傳來了李清泉妻子和女兒的聲音,李清泉先是應付了幾句,隨後連忙對長安說道:“你倆留在那裏,等我過去,我馬上道。”
長安掛斷電話,一種莫名的感覺逐漸浮現。
“現在能放我下來了麼?”
悲傷的感覺從鍾塔心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