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報給上麵吧。”李清泉直起身,揉了揉眉間後齜著牙說道:“這事看看上麵怎麼處理,你說他是暗災吧,他還沒有攻擊性。你說他不是吧,還有個跟長安同款的腰帶,這玩應一但落入有心人手裏,就是個災難。”
一旁的楊嵐想到了長安那時近乎於詭異到扭曲的戰鬥,就略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那然後呢?”
長安看著李清泉,有些不解的問道。
“然後?”李清泉嘿嘿的笑了一聲,隨後拍了一下長安的肩膀,沒好氣的說道:“戰備去,該鍛煉鍛煉,該放鬆放鬆。我女兒今天十六歲生日過一半我走了,現在我還得回去哄我家的祖宗。”
“哎對了,長安。”李清泉似乎想到了什麼,摸了摸後腦勺湊到長安身旁,訕笑著說道:“我看你這個腰帶,變化挺多端的啊。”
“你想幹嘛?”長安頓時心生警覺。
“你看,粉紅毛毛兔能不…”
“滾啊。”
“切。”李清泉眼看讓長安變成粉紅毛毛兔去哄女兒的計劃失敗,直接一臉正氣的對他說道:“還行,麵對上級的誘惑沒有輕易變身,是個好人才。”
在長安與楊嵐冷漠中帶著些許鄙視的眼神中,李清泉選擇了落荒而逃。
“老楊,你一會幹什麼去?”長安臨走前,看著一旁拔著單杠的楊嵐,有些好奇的問道。
“練拳。”楊嵐喘著粗氣,身上的肌肉充滿了力量的美感,“有可能要出任務了,恢複恢複戰時手感。”
“嗯哼。”長安聳了聳肩,對楊嵐的計劃毫不意外。因為自從李敖改名為楊嵐,加入了執燈者後,楊嵐的一天可以歸結為如下步驟。
起床,晨練,恰飯,打拳,恰飯,晚練,入睡。
好一個對稱人生。
長安在敬佩之餘,也曾問過楊嵐沒有其他愛好,或者沒有想找個女朋友之類的話題。
那時的楊嵐正滿足於新打的木樁,在聽到長安的提問之後,簡短而有力的回答了長安的問題。
“練拳就是我的唯一愛好。”
“女人隻會影響我出拳的速度。”
自那以後,長安對於楊嵐的練拳生活就見怪不怪了。
“長安,你不練練?”
楊嵐跳下單杠,準備前往木人樁。他看到即將離去的長安,開口問道。
“我?”長安想了想,隨後擺擺手說道:“我就算了,我的戰鬥很少用得到格鬥技。相對於精準的打碎敵人的弱點來講,我還是喜歡重火力洗一遍,再用兩米長的砍刀確認擊殺。富則火力壓製,窮則戰術穿插,老祖宗的話總歸是有道理的。”
“可我們不一樣的。”楊嵐凝視著長安,沉聲說道:“我們到了最後,覆蓋器會枯竭,著甲也會被解除。那時我們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所以。”長安轉過頭,臉上出奇的嚴肅:“所有人都可以尋找退路。”
“唯獨我們,不能被逼到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