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望一滯。
雖然這小屁孩長得很萌,說話很萌,但是亂叫人可不對哦。
“是爹地!”薑望糾正道。
“大爺!”蔣山大聲嚷嚷道。
“呃……”薑望看向偷笑的蔣德容和餌萱,指著餌萱問,“叫姐姐。”
“姐姐!”蔣山跟著一板正經地喊道。
薑望指著自己的俊臉:“叫爸爸。”
“大爺……”
蔣山似乎是覺得叫人沒意思了,朝著後頭喊一聲:“龍叔,過來幫我配菜!”
後麵,韓龍麵如死灰地從門後走了出來。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蔣德容的丈夫!
尤其是,蔣德容看著薑望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總是時不時浮現。
有這麼開心嗎?
不過當薑望被叫大爺的時候,他確實也笑了。
就得這麼搞!
你這小子……
韓龍抱著蔣山去炒菜去了。
蔣德容有些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小山暫時還接受不了你,不過小孩子嘛,需要時間。”
薑望笑道:“沒事,我完全不在意。畢竟是我這個當爹的從小不在他身邊。”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
“再見。”
“明天見。”
蔣德容目送二人出去。
心裏居然也生出一絲絲甜意。
直到看不到他們,她臉上才露出一絲真正的笑容。
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老公?
這種事情,估計全球百分之五十的女性都不能感同身受吧。
“難道,我二十四年一直期待的甜甜的愛情,就要來了嗎?嘻,一個爹地,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雙全!哇,太完美了!就是……”
蔣德容想到這頭也有點疼。
這個老公……行為舉止都合乎禮儀,可是談吐之間,總是有股莫名的歡脫。
而且……對錢也非常看重。
蔣德容想到這裏,立刻撥通了弟弟的電話:“給我派人保護衛不道。”
對麵傳來蔣德乃困惑的聲音:“啊?可你明明才……”
“那你別管。”蔣德容冷酷地說。
…
…
蔣德容囑咐道:“要裝的像一點。”
薑望有些別扭地彈了彈胸口的蝴蝶結。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蔣德容居然在車裏給他準備了一套白色燕尾服。
“我哪穿得了白的啊?”
“今天第一次去見爺爺,你不想要財產了?”蔣德容虛著眼問。
“要要要。”
薑望無奈,隻得在後座——幸好這輛經過改造的跑車後座空間大,將簾子一拉——上上下下換了一身燕尾服,赤白的色調中不會顯得很顯眼,熨帖的麵料折射出點點紫紅的珠點,沒有打領帶,就以一個很別扭的領結代替。
“這樣可以吧?”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蔣德容在副駕駛位回頭看去,簾子半掩,一個白衣男人正向前方探起身子。
他英武的麵容有些嚴肅的樣子,一本正經的禁欲係。
可是他與自己貼得好近,鼻息和喘息混作一團,癢癢的。
薑望眨了眨眼:“我是說,這套衣服多少錢,我補給你。”
“不用……”蔣德容轉過身去,頭仍舊朝著後麵,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有骨氣的,從來不欠別人的東西……嘿!”
蔣德容回過神來,忙道:“你這樣好像黑羽快鬥,怎麼換了一套衣服樣貌氣質變化這麼大……”
“誰知道呢,大眾臉吧。”
“去!我也想要大眾臉呢……”
……
目不斜視的韓龍穩穩當當地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