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俊輝過來之後,熊九和王俊輝閑聊了一會兒,倆人說完話,熊九專門走到我身邊道了一句:“初一,以後有空了就到市裏找小宇玩,我聽小宇說了你家裏的情況,以後我就是你叔了,有啥困難盡管說!”
我也是客氣地道了一句:“謝謝熊叔!”
道別之後我上了王俊輝的車,我倆這就要出發去縣城了。
車子開出一段路,王俊輝就對我說:“熊老板那麼器重你,看來你是給他算過卦了,還幫到了他。”
我說,算是吧,王俊輝笑笑說:“熊老板人脈很廣,以後去找你算命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而且應該都是名流富賈,你怕是會財運滾滾來了。”
我苦笑著說:“財運?我不求財運,隻要不是黴運滾滾來就好。”
在車上我問了一些王俊輝最近的情況,他很簡單告訴我,他就是接下案子,然後處理下案子,再休息一兩天,然後繼續接案子。
我問他那裏來那麼多鬼事給他處理,他就道:“我們這一行的水很深,手法好,案子處理的妥當了,有很多組織會記下,下次有案子自然會優先考慮,而我恰好在幾個組織中間都混的不錯。”
看著王俊輝我就笑了一句:“你們還有團夥?”
王俊輝糾正我:“是組織,不是團夥!”
我再細問他那些組織的情況,他就不跟我說了,說我還不是行裏的人,不便告訴我。
一路上我又問了王俊輝關於我家那隻鬼該如何處理的事兒,他就道:“這還不好說,到了你家,我會先判定那隻鬼的凶惡,然後再決定用什麼方式收她。”
我問他如果是惡鬼怎麼辦?
在我心裏,我已經認定向麗麗是一隻惡鬼,要不那娘們怎麼會掛我背,還拚命地追我,我覺得她是想要害我。
王俊輝開車的速度要慢一些,我們到縣城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所以我們先找地方吃了飯,然後再回了我家。
這次我們直接從胡同的大門進,站到門口的時候我就感覺陰森森的,這好幾天不住人房子陰氣就是重,更何況裏麵還住了一隻鬼。
我們還沒進門,我鄰居的一個大媽正好路過,見我回來就道:“初一,你可算回來了,你知道你家死人的事兒已經結案了,那女人是得病死的,和從你家抓走的那個也沒啥關係。”
我“嗯”了一聲說:“啊,謝謝大媽告訴我。”
那大媽看了看我繼續說:“對了,初一,你回來住小心點,這兩天你家裏老是傳出一個女人的哭聲,要不就是笑聲,可嚇人了,我估摸著是鬧鬼了,你最好找個先生看了一下。”
啊?我鄰居們都聽到了,這下完了,我這房子怕是以後再也租不出去了。
那大媽說起來有些沒完,王俊輝就在旁邊催促我說:“別愣著了,先開門吧,有沒有鬼,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大媽也是一個有眼色的人,跟我道了句別,就外胡同外走了。
進了門,一股厚重的陰氣就從我和王俊輝的身邊吹了過去,王俊輝皺皺眉頭道:“這隻鬼,好凶!”
聽王俊輝這麼說,我就問他:“那你有沒有把握?”
他深吸一口氣說:“我很少遇到這麼凶惡的鬼,可收拾她我還是有信心的,也許會稍微麻煩一些。”
接著王俊輝就轉過身把大門插好,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張符籙貼在門閂上。
我問他這是幹嘛,他說這是防止那女鬼逃跑。
女鬼是跑了不了,可萬一出了啥事兒,這門是插著的,我們也不好跑啊。
我把這個問題向王俊輝提了一下,他就道:“你躲在你爺爺的房間,那女鬼就傷不了,你爺爺是相門大師,屋裏陽氣很重,即便是他不在了,可殘留的陽氣也夠那惡鬼喝一壺的。”
啊!我爺爺這麼強?
不等我細想,王俊輝又去把我小店的門用一張符籙也封起來,應該是防止向麗麗從這逃跑,接著他又上樓,把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上也貼上一張符籙。
這些符籙都貼好了,他就又下來回到我身邊,而此時我早已經縮到我爺爺的房間了。
我問王俊輝接下來怎麼辦,他說:“我現在換上道袍,在院子做一場引魂的法事,把凶鬼引出來,如果能送走,最好,送不走,我就打了她。”
王俊輝要換道袍,上次送老大爺的時候,他好像沒換,這就說明這個向麗麗比那個老大爺要更厲害一些,王俊輝能鬥的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