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下邊的人電話跟房東溝通,他不答應,我說高租金,簽五年的約,但是我要把兩套之間的隔牆打穿,另外給一筆補償費。如果將來不租了,我會再砌起來,原樣奉還。”晏斐把白星澤放到了床上。
“好,租金物業水電一人一半,牆是你要打穿的,我不負責。”白星澤默認了晏斐的行動,並且接受了。
晏斐覺得這樣的白星澤很可愛,借勢低頭吻了白星澤的額頭:“慢慢來,我們總會和以前一樣好的。”
“你沒喝醉,回去吧。”
“如果我說我醉了呢。”晏斐慢慢壓了下去,手臂微微撐著身體不讓重量都壓到白星澤身上。
白星澤將臉轉向另一邊:“你耍流氓我就報警了。”
“好,等牆打穿了,我就是在自己家,我想怎麼耍流氓就怎麼耍,晚安。”再親了一口,晏斐起身離開。
白星澤工作認真負責,健身房的方案是他親手寫的。
為了給蕭宸一個麵子,畢竟是蘇悅身邊的人,不希望以後晏斐和蘇悅之間有什麼隔閡,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跟晏斐說。
甚至到了提案這一天,白星澤也要去對方公司,因為據說還有其他公司也會去競標,這也是蕭宸臨時知道的。
晏斐在陪白星澤吃早餐,本想說這種垃圾小單有什麼好上心的,隨便丟給公司哪個策劃寫一寫再配合服務就好了,可是他在內心裏告訴自己。要注意自己的態度和措辭,不能貶低白星澤的工作,不能看不起他的任何勞動付出,他隻是起點太低,這都是自己的錯,沒有早點遇到他,沒有早點給他對接資源,沒有及早拿出一個注資方案來。
對,嬌妻怎麼會有錯,錯的都是自己。
這是從蘇悅身上學到的,僅僅是喝酒這件事,蘇悅首先想到的都是柳檀玉辛苦,要改革,也是為了柳檀玉。近朱者赤,近蘇悅者疼媳婦。
是自己的無能和遲鈍,才讓嬌妻走了那麼多彎路,才讓嬌妻那麼辛苦。
“那等會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等一下樂樂和小軍來接我,小軍剛考過了駕照,最近開車上癮。”
晏斐手裏的早餐瞬間不香了,什麼叫做剛考過了駕照?
“好,我不去,我讓司機這幾天給你開車行不行?”
“小軍的自尊心會受挫的,要積極鼓勵員工的多麵發展,你放心,就是在城裏開一下,能有多大事。”
晏斐還能再說什麼:“好,有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晏斐心緒不寧的去到了公司,林安傑已經在等他。
“蕭岩的律師那邊又聯係了我,說他要見你。”
晏斐坐到了椅子上:“他當他是誰,難道見了我痛罵一頓就能出來嗎?我可不擔心他會被判幾年,蘇悅能讓他出來就怪了。他不求蘇悅,見我做什麼。”
“不知道,他說一定要見你。”
“可笑,大家又不是第一天出來做事,成王敗寇。”
林安傑的麵色有些為難:“他說如果您不去見他,他會讓您後悔。”
“隨便他,通知大家準備開會。”
“好的。”
晏斐又不是被嚇大的,出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威脅沒有受過,當然不可避免也經曆過一些報複,那又如何呢,從不得罪人的人,也隻能證明從沒做成什麼大事罷了。
小軍開車很穩,三人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卻忽然看到莊默一行人。
原來另外一家提案的公司是他們,白星澤心裏翻了個白眼。
莊默往常都是帶助理和策劃過來,今天卻帶了幾個看著就不像正經人的人,這是套用方案做事做不下去了,要改行做回小流氓了嗎。
蕭宸從裏邊走了出來:“不好意思了,臨時要改個地方,我這個朋友今天正好去看看他郊區的生態園產業,那邊也能提案,休閑辦公都行,說正好請大家吃個便飯。”
甲方臨時改地方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大家就上車唄。
白星澤掃了一眼莊默,又低聲問蕭宸:“他們這個樣子是來提案?該不會待會他們失敗了,直接在路上伏擊我們吧。”
“哪兒的話,莊總也是體麵人,你說對吧莊總。”
莊默笑笑:“我們是文明人,還是白總打算不戰而敗。”
“這說的是哪兒的話,蕭宸蕭總在這兒呢,走吧。”
重新上車之後,白星澤給高崗打了個電話,讓帶上幾個幫手過來,然後過五分鍾就給高崗發一個定位。
跟莊默打交道那麼多年,要是信莊默的一句話,那就有鬼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