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說:“我們難道就不能自己給自己搭建一個舞台嗎?非得要在別人的舞台上演出。”
逆天行說:“我倒是很期待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葉凡一邊悶頭走著,一邊和逆天行聊著天兒,冷不防發現對麵已經站著三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三個人身材都十分高大,是三個老外。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三個老外的手裏麵都拿著槍。
作為一個正常人,對槍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
葉凡的心裏不禁有些發毛,問逆天行,“你能對付得了槍嗎?”
逆天行不屑的說:“在天帝的眼中,槍難道還算是一種武器嗎?”
葉凡感覺到安心了一些,“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小子,你是從火葬場裏麵出來的?”對麵的三個人中已經有一個人發話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葉凡冷冷的回答。
天很黑,隻能朦朦朧朧的看到對麵的三個人影,根本就看不清楚這三個人的樣子,葉凡也隻能是從他們的身形體態上判斷這三個人是老外,而且從這朦朧的影子中判斷出他們的手裏拿著槍。
“不錯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不管是不是都不是問題的重點問題的重點是隻要是你從那個方向出來的人,不管你有沒有去過火葬場,你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剛剛說話的人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葉凡有逆天行這個底牌在自然沒有把對麵這三個家夥放在眼裏。但是現在他卻在語氣之中表現的有一些惶恐。
隻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遇到這種情況自然會表現的十分惶恐的。
葉凡正是從那個人的語氣之中,聽到有戲謔的成分存在,所以才有這種表現的。
對方既然有存心戲耍他的心,就不會很快的對他下殺手,也許能夠從對方的口中知道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凡是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離開的。”
“你們這是要殺人嗎?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不不不,你錯了,你錯了,像殺人這種低級的事情我們又怎麼會做?你既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我們又怎麼能讓你白來一趟呢?所以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什麼地方也不想去,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你能夠做主的了。”其中有一個人打開一支強光手電對著葉凡的眼睛晃了晃。
葉凡急忙用手遮擋住眼睛。
“你看到沒有,我們三個的手裏麵可都拿著槍,你要是不乖乖的跟我們走的話,我們現在就打死你。”
“你們想要帶我走,至少也應該讓我知道把我帶到哪裏去呀。”
“我們帶你去的地方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的天堂,隻要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你就會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忘記以往所有的一切。”
“我怎麼聽你們越說越覺得不靠譜呢?”葉凡的腳步不自覺的向後移動了兩步。
“我們既然已經長到了你的頭上,你就算是想反抗也是多餘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不要自討苦吃。”
“你們要是不告訴我,想把我帶到哪裏去?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有一個人似乎很不耐煩的對另外兩個人說:“這個人太麻煩了,不如直接把他殺掉算了。”
“這可不行。”另外一個人說:“現在想找一個人做實驗,實在是太困難了,更何況監獄裏發生了那麼重大的事情,在短時間之內監獄裏的人最好還是不要動的,我們辛辛苦苦的轉悠了一天才見到這麼一個人,如果不把他抓回去的話,回去怎麼能交差?”
先前說話的那個人不耐煩的說:“那你就快點解決它,不要讓他繼續囉嗦下去了。”
有一個人無奈的聳的聳肩,邁開腳步,就像葉凡走了過來。
葉凡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不斷的往後退去,驚呼道:“你想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