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了,還笑眯眯掏出來,邀請她去哪裏?
她真想直接控告這家夥性騷擾!
上詩宮涼子轉過身,大步離開,背後傳來北川泉沒有笑意的聲音,“上詩宮老師不是很清楚嘛。”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些惱怒地回頭。
停歇在水池邊上的白鴿齊齊飛起,水聲嘩嘩,北川泉背對著陽光,身體正麵仿佛讓墨水染黑,“他人眼裏的好意,終究是他人。
請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這是我和市村篤司之間的問題,我會圓滿解決,不需要你做那些多餘的事情。”
上詩宮涼子懂了,咬牙道:“你根本不明白篤司的恐怖。”
“你也不理解我。”北川泉笑著回答一句,不想繼續和這位交談下去,“我去巡視校園了,再見。”
“混蛋,混蛋,”上詩宮涼子咬著嘴唇,氣得渾身發抖,不識好歹,不知死活,這個臭男人。
“哼,我才不管你。”她狠狠往地麵一踩,氣呼呼地離開。
走了沒多久,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從口袋掏出來,點下接通,“喂,篤司。”
“他沒答應吧。”
對麵傳來早有預料的話語。
上詩宮涼子沉默少許,道:“給我點時間說服他。”
“你說服不了他,別浪費時間,視頻我是不會刪除。”
“等等,篤司,你應該明白,奈奈不希望看你變成現在的模樣。”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涼子姐。”
市村篤司手一點,掛掉了電話。
一切都已經太晚,從他踏足黑道社團,就注定不能夠回頭,隻能不斷,不斷地往上爬。
爬到最高。
或者死在攀爬的路上。
他手機往沙發一丟,身體靠下去,道:“勇太,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勇太站在他麵前,憤憤道:“篤司哥,千葉加彌無端打我的女朋友,還將我打成這個樣子,我實在忍不下去,請給我一把槍,讓我去解決她。”
朝倉開口訓斥道:“勇太,你瘋了!千葉加彌是千葉集團的獨生女,你想要拿槍去殺她?整個犬塚組都會被你拖累。”
“篤司哥。”勇太高叫,壓根沒理會那個女人,隻盯著坐在沙發的高大男人。
“篤司,千葉集團是擠進世界五百強的企業,隻需要一句話,就會有無數人願意幫他們辦事,犬塚組,我們,都會在一瞬間被擊垮。”
朝倉揪著自己男人的衣服,“那是我們絕對不能招惹的龐然大物。”
市村篤司看一眼她,又望向勇太,“你喜歡你女朋友嗎?”
“當然,我對她是真心的。”
朝倉立馬反駁,“什麼真心啊,還不是饞人家的身子。”
“朝倉,”市村篤司說一句,讓她許多話都咽回去。
勇太也乖乖低頭,等待老大發話。
市村篤司從沙發站起來,手搭在他肩膀,“明天星期六,讓你女朋友找理由將千葉加彌約到學校外的山上,我親自解決她,你們守在山下麵,別讓外人上山。”
勇太抬起頭,滿臉激動道:“嗯,我馬上發消息,謝謝篤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