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冤枉的(1 / 2)

他是冤枉的

“咚咚。”兩聲輕輕的叩門響,伊月臉一怔,臉上的笑痕倏然消失。

伊月沒有說話,隻是慢慢走近了門邊。

“是我。”當那個朗朗的男聲響起時,伊月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將暗栓打開,拉開門,一眼就看到那個臉上帶著邪魅笑容的男人,不知為何,心裏竟有些安心。隻是此時的伊月,沒有心思去辨別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月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已經九年沒見了。”冥寒森一走進來,看到伊月後,臉上的笑容立馬變質,化作風流的調笑。

“九年不見,你老多了。”跟冥寒森預想的不同,伊月並沒有丟過一個白眼或者佯裝什麼都沒聽到,而是走近幾步,靜靜的打量了一下之後才點頭道。

“啊……”森小強愕然。

“你知道她出什麼事了吧?”等平靜之後,伊月拿起桌上的茶壺,不知什麼時候加的水,早已經冷去。但似乎是習慣了這種情景,用手托住茶壺底,暗暗運氣之後,一陣輕飄飄的煙在空中飛起。

冥寒森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看著伊月用內功給水加熱,眼中的神色有些炙熱,隱隱的,似乎還有些憐惜。

“恩。”接過月兒遞過來的茶杯,冥寒森點頭,然後道:“月兒知道暮紀琰嗎?”

“恩。”伊月點頭:“上次見麵的時候你不也在嗎?”

“額,也對。”森小強再次吃癟愕然。

“他怎麼了?”不知是不是因為知曉暮紀琰跟娃娃關係匪淺的原因,伊月無法對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男人產生任何敵意。果然還是一個身體,在很多地方是會產生共鳴的。

“護國大將軍古建銅的女兒古嫣如日前在出來遊玩的時候被襲擊,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不過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昏迷,而且跟在身邊的丫鬟也不見了蹤影。隻是地上有撕碎衣服的碎片,還有一攤血。”

“然後呢?”伊月凝眉。

“然後那個古小姐醒來以後瘋瘋癲癲的,但是看到暮紀琰還有娃娃就尖叫,說娃娃是妖女怪物,而那個暮紀琰是凶手。”冥寒森垂首低吟。

“你相信嗎?”伊月的反應很奇怪,滿是氤氳的眼中看不到驚慌,隻是直愣愣的看著對麵的冥寒森。

“咦?”冥寒森愣了一下,然後才輕笑道:“不信。”

“我也不信。”伊月點頭,然後下意識的攤開手掌:“怪不得她讓我去將軍府。”

“什麼去將軍府?”被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有點暈乎,冥寒森問道。

“娃娃給我留了張紙條,說求我一件事,讓我去將軍府幫我查一個人。”想起之前讓自己心情很愉快的事情,伊月就這麼老實的說出了口,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其中某些地方有些微妙。

“看來娃娃也在采取行動了呢。”冥寒森先是一愣,然後才愉快的大笑出聲:“不愧是我徒弟呀。”

“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現在情況怎麼樣?”看著眼前男人大笑的側臉,伊月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心情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暫時不會。隻是那個唯利是圖的悠王現在就是一心讓自己的兒子娶那個古小姐,然後可以在日後奪權的時候借助古家的兵權。”冥寒森端起茶杯抿一口,然後單手放在桌上襯住臉。

“暮悠航麼?”想到爹娘臨走前的交代,伊月臉上終於添加了一絲叫做愁緒的東西。

“怎麼?有事?”冥寒森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隻是不想跟那個悠王扯上關係。”伊月皺眉,含糊道。

“嗬嗬。”冥寒森意味不明的笑著,看著窗外,並沒有說什麼。

“好了,你還有什麼事嗎?”想起今晚的主要任務,伊月猛地起身,看著還閑然坐在椅上一臉慵懶的男人,再次冷下臉。

“哇,月兒好無情啊。每次都是用過就丟,上次也是,在酒樓的時候我隻不過剛出去一下回來月兒就不見了。”冥寒森一臉可憐兮兮的皺著臉。

“好像包子。”看著那張俊臉皺成的形狀,伊月突然丟下四個字。

“啊?”

“要不要一起去?”這話剛一出口,連伊月自己都有些驚愕。

“當然。”冥寒森不等伊月有任何反悔的機會,立馬眉開眼笑了。

“是這裏嗎?”

幽深的夜裏,一黑一白兩個矯健的身影在屋頂上漫舞著。

白衣身影蹲在屋頂,看著下麵一派安靜的景象,輕聲道。

“應該是吧。”黑衣人也同樣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然後跟身邊的白衣人交流了一個眼神。

互相一個點頭後,兩個身影從上麵飄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