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濤立即掏出手機,對準這份資料,問向李春梅:“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劉天文,我表哥,怎麼了,難道他有問題?不過你未免想多了吧,他爸和我爸是表兄弟,而且唐國公館,他們也有份入股的。”
李春梅立即解釋道,她相信,這件事與劉天文無關。
沒有人願意讓自己虧本,特別是他在這裏上班其實也挺開心的那種。
“他是不是喜歡你?”
周濤沒有考慮,當即問出口來。
“你……你這個時候,問這些幹嘛,又不會與這件事有關。”
李春梅頓時有些臉紅,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那就是了。那昨晚你有沒有去看他?”
“你……你怎麼知道?”
李春梅有些慌了,好奇的對著手機質問向周濤。
周濤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問道:“昨晚你們說了什麼?你沒有刺激到他吧?”
到了現在,周濤腦子裏已經形成了一個可能,這個可能現在隻需要去證實一些事情,就能確定了。
細節,隻需要一些細節方麵的東西。
“額……如果我跟他說我有喜歡的人了,這算不算是刺激他?”
“你說呢?”
周濤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後又道:“那接下來呢。他離開醫院了?”
“嗯,他額頭上縫了三針之後,我送他離開醫院的,後來他還到了我家,和我爸聊了一會兒。但是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隨後他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離開了,難道你會覺得他那麼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李春梅一五一十的將昨晚之後發生的事情告知給了周濤,就像是講日常故事,平淡無奇,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特別的,很普通而已。
但要是說他拍攝視頻,故意針對唐國公館,她怎麼都不相信。
一直以來,劉天文都是屬於那種膽小怕事,做事不夠果斷,也不愛說話吹牛的人,用謹慎兩個字來形容他最貼切了。
你很難想象一個如此性格懦弱的人,會做出栽贓嫁禍的事情來的。
膽小怕事,懦弱?
至少,在周濤看來,並非如此。
要知道,昨天晚上,這家夥為難自己的樣子,簡直飛揚跋扈到了極點,或許自己在對方眼裏,連根蔥都算不上。
如此一個性格反複之人,周濤有理由懷疑是他幹的。
周濤也明白,凡是不能光靠猜測,還得付諸實際行動,對於潛在的可能性都要予以認真對待。
於是,周濤索性將這些人員檔案全都拍下來,保存到自己的相冊之中,下去再進行研究。
完了之後,他又接通了李春梅的微信。
“既然這樣,那我們兵分兩路,你去警局看你老爸,問問他昨晚發生過什麼事情,最近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計劃,尤其是關於劉天文和劉天文家裏人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而我就去找劉天文的下落,爭取晚上八點之前找到答案。”
“你怎麼找?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
“個人檔案上麵有他的資料,我根據上麵的地址找就行了。”
周濤認真的說道。
李春梅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張口之後,也隻是簡單的吐出了幾個字:“那……那你小心點。”
“嗯,你也注意安全,就這樣吧,隨時電話聯係。”
說完,周濤將文件放回原位,透過門縫看了外麵一番,確定沒有人之後,才離開資料室,關上了門。
“高XC區高園街48號,香山半島別墅,二棟三單元,嗯,先過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