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怎麼來這裏上班了?你不是跟唐繼風在恒豐酒店上班的嗎?”
周濤率先開口問道,這也是他心中一直的疑惑。
“哎,這件事,得從那天晚上說起。”
“那天晚上?同學會?”
周濤一愣,難道當時自己走了之後,還發生了什麼?
張兵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嗯,就是那天。”
“哦?發生了什麼?這算是被流放了嗎?”
周濤打趣的問道,倒是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周濤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落井下石的人,可是唐繼風之前那樣針對自己,自己也想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他這樣的皇親國戚也能被流放邊疆。
畢竟,在整個恒豐集團來說,恒源建材是相對來說,最受集團內部員工嫌棄的。
說到底,還是因為恒源建材是收購的,而且還是搞建築材料生產銷售的這一塊,其實就是屬於搞實業,對於整個集團來說,盈利絕對比不過酒店,餐飲,娛樂這些方麵。
有句話怎麼說的,搞實業的,都是賠錢的,大部分都是靠著政府的低息和補貼來維持的。
這話確實不假,真正搞實業,搞生產的,往往都是被其他餐飲娛樂消費行業所鄙視瞧不起的。
因此,作為恒源建材的董事長溫華良,在溫家幾個兄弟姐妹的眼中,其實也是一個被父親溫國楠投閑置散的存在。
甚至很多皇親國戚都已經明白了,將來恒豐集團這個帝國的繼承人絕對不會是溫華良。
連董事長都是如此的不被看好,可想而知,其他的員工自然就更不被其他集團旗下的公司所看好了,來到恒源建材,那無疑就是被流放邊疆。
張兵先是喝了一口湯,然後歎息一聲,淡淡的說道:“那天發生的事情誰都沒有想到。後來在你們走了之後,唐繼風才雷霆震怒,將包間裏麵的桌子都給掀了,那頓價值八萬八的飯也沒吃上一口。”
“這人以前讀書就很脾氣暴躁,隻是沒想到,現在他好像更加的變本加厲了!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居然還是恒豐集團的皇親國戚,按道理,這樣的一個人,身上不應該有那麼的戾氣才對!”
周濤表示對這個唐繼風還是不太了解,好像並沒有看懂這個人。
張兵再次開口道:“其實讀書那會兒還行,隻是經過那一次登山事件之後,他確實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什麼意思?完全變了個人?難道他有雙重人格?”
周濤一聽,不禁聯係到自己也是自從那件事之後出現了所謂的第二人格,他就下意識的認為唐繼風也有。
張兵見周濤反應如此強烈,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又道:“雙重人格?這倒是沒有發現。不過我感覺他確實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而且他一直都在怪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如此的針對你,實際上,當年那件事,你也是無心的,而且你也是受害者。”
“說實話,當年的事情,我隻記得一部分,我暈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清楚。”
周濤也是一臉無奈,如果他能夠清楚知道這件事的話,可能唐繼風不會如此的憎恨自己吧。
聽到周濤這麼說,張兵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道:“對了,當年你是和唐繼風一起追出去的,會不會是在追那個黃牛的時候,你們發生過什麼,所以導致唐繼風會針對你?”
“這個有可能,但我真記不得,你可以問問唐繼風試試。”
“問他?算了,其實當時他也受了傷,隻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已,到現在,他也不願意提當年的事情,反而一門心思的說是你造成的!”
張兵也是很無奈,這件事恐怕是解決不好了。
“我造成的?”
周濤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