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最初 這首曲子是誰教你的?
最初的最初 這首曲子是誰教你的?
這時大堂內
“說吧,是誰指示你的?”吳子昂微眯著雙眼,想不到那使玉簫的竟然是一女子。
卑五花大綁的紅衣女子,輕蔑地看了四周一眼,就是不肯開口說話。
“你若不說,我自然又讓你開口的辦法,隻是。”吳子昂蹲下身,扣緊那女子的下巴,眼眸中的危險氣息。“你確定你能忍住不開口麼?”女子的身子明顯一震,眼底閃過畏懼,隻是一瞬間有驕傲的抬起頭,憤恨的盯著吳子昂。
“噴噴,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把她待下去關進地牢,好好伺候!”慵懶的聲音裏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明明的那樣調笑的話語,讓聽著的人忍不住打冷戰,一個身著青藍色袍子的男人說著,一旁的昂,默然的看著,沒有要發表任何意見的意思。換上一副笑顏,男子像是才發現木奚傒族的一位長老——風姿一樣,“怎樣?可滿意?”站在在昂右手邊的風姿看似按耐不住,正準備說話時,
“此次,我隻是因為文公子的請求來這裏作見證,既然已經知道於亂世無關,見到淩盟主的時候自當澄清。”似乎很滿意劉飛宇的話,昂點點頭。
“澄清是自然,不過此次是衝著亂世而來,必須要還我族一個清白。”
“人體的正穴共有365處,不用的穴道作用和功能也是不同。”溫文的男子聲音自門外傳來,“隻是不知嚴門主能人受到幾個?”辰瀟抬頭一笑,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如同仙人般竟要飛升一樣。
堂內的幾個人隻是盯著他,並不言語。
文辰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嚴於,俯下身用手帕溫柔的拭去他額角冒出的冷汗,呼氣如溫風:“嚴門主為何這般畏懼在下?莫非……門主忘記了之前對在下的族人所作所為?”隨手將手帕拋入蠟燭中,那方絲帕瞬間燃盡!嚴於的眼中閃爍著恐懼,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世人隻知道我救人本事高,卻不知道我折磨人的本事也不差。嚴門主若想試試,在下定當奉陪!”他坐上主位,接過一侍女遞過的香茶,慢條斯理的品著。
“你……以你一個小子又奈我何?”嚴於試了試運氣提功。
“嚴門主不要浪費體力了,你經脈已斷,想來終生不能習武了。”他隻是輕笑,便已魅惑眾生,眼中全是對嚴於的憐憫,話語中唯剩歎息。聽到辰瀟的話,嚴於像隻鬥敗的公雞聳拉著腦袋。
辰瀟見著目的達到,揮了揮手,手下的人便將收了極大刺激的嚴格拖了下去。
“那女子呢?”辰瀟換上一副笑顏,眼神從劉飛宇的衣角滑過。辰瀟將事情來龍去脈重新複述一遍,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很苦惱的樣子,聽完後餘下一聲長長地歎息。
“放了她吧!”
一語驚醒全場人。
昂正要說些什麼,看著辰瀟將方才那女子的血色玉簫擦幹淨,指服在哪蕭上來回摩擦著,眼神空洞。劉飛宇一怒而起:“文公子這話說得可真輕巧,那女子與絕命憲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神色中帶著傲氣,說話之中更是輕蔑:“公子一句話就要將那女子放了,是否將無辜失蹤的人視為草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