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這些教祖大佬,要是一直守在外麵,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啊。”鬼皇斧臉色慘白的道。
轟隆!
隻聽見一聲巨響。
它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間,一道璀璨的驚雷,從蒼穹上劃過,將‘長河’所在的區域都照映得亮堂起來,烏雲蓋頂,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豆子大小的藍色魂雨,應聲而至的滴落了下來,密不透風,打在人身上,頓時有種被鋼刀剮魂的感覺。
‘規則’不算是實物。
可以遮擋住肉眼。
然而,卻擋不住這些詭異的魂雨,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幾頭教祖大妖,見到這些魂雨的時候,臉色都驟變了起來,而藏匿在河底的葉修,也沒能幸免於難。
‘巫魂’在魂雨的腐蝕下,冒起了陣陣白煙。
鬼皇斧也痛得齜牙露出。
“瑪…瑪德,這些藍色的暴雨,又是什麼玩意?”葉修抓狂了,臉都憋成了醬紫色,有教祖守著還不夠,又來這東西?簡直就是應征了那句老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些鬼東西,不…會是天譴吧?”鬼皇斧慘叫連連的道。
“滾!”葉修冷聲嗬斥,也不管這貨的哀嚎,抬手就將它幻化成了一把巨大無比的雨傘,頂在了腦袋上,那種腐蝕性的痛苦,這才減輕了不少,透過長河,將目光停留在了那些教祖大妖身上。
看到這些大妖!
也被‘魂雨’淋得苦不堪言的時候,他的臉上,也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心思也開始活絡起來。
“怎麼回事?”飛天狼魔爆吼了一聲,雙眼通紅的,道:“石老鬼,你來的次數最多,對祖地也最熟悉,我沒記錯的話,這…片祖地,已經有幾萬年沒下過這麼多魂雨了吧。”
“嗯!”
石老鬼點了點頭,在魂雨的腐蝕下,它也不好受,盡量的硬抗著看向長河的深處,咬著牙狠聲,道:“該死,都怪那小子,要不是他斬碎的規則太多,我們也不用跟著遭這樣的罪。”
“是我?!”
葉修愣住了,眼神異樣。
他也沒有想到,還真被鬼皇斧的烏鴉嘴說中了,自己斬碎那些規則,降下魂雨,不就跟它口中的天譴差不多麼,當然了,他也不後悔,望著手中的那一團灰霧,不斬碎那些規則,他也沒機會捕捉到這條大道的氣息,隻要能逃出生天。
那就賺了!
而且,還賺得不少。
“的確該死…”飛天狼魔也是咬牙切齒,它都快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遭過這種罪了。
“嗬嗬,死什麼?這不就是靈山那些老禿驢,常說的一飲一啄自有定數?他不斬規則,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也察覺不到祖地的變故,說起來還是賺了。”
豬魔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雌性的,道:“與其在這裏抱怨,還不如先想一想怎麼辦,要是這場魂雨停得晚,硬抗下去的話,我們的命魂也會遭到重創,可現在退走又不甘心,南儋部州再怎麼說也是廣闊無垠,居住的人族也是不計其數,離開此地,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這人,恐怕不比渡劫成聖人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