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能亂吃話別亂講,我是男的,男的啊!”
錢有為終於有些想爆粗口了,一個個的瞅著自己眼睛就發直。
小男孩聞言一愣。
“飯是什麼,可是你不像男的啊!”
不像男的!不像男的!幾個字仿若有著回音般炸開。
錢有為不想搭理這小鬼頭了。
“你跑那麼急幹什麼去啊?”
問了一句後。
小男孩哦的一聲翻起身子就繼續跑向遠處,沒兩步停頓回頭。
“對了,我叫劍鋒今年九歲,你叫什麼?”
錢有為咧齒一笑頗為陽光。
“不告訴你,拜拜了您嘞。”
劍鋒這名字好奇怪,有姓劍的嗎?說不定還真有,算了,不想了煩心。
順著院落後門入了內,吸引來一雙眼睛,兩雙眼睛,這塊地盤是不是被這兩人霸占了?
話說看她們倆似乎還在修煉,忽然好想作死的錢有為大喊了一聲。
“哈,一路跑的真舒服啊。”
麵對熊孩子許多人都有不同方式處理,冷門處理的就是涼拌,不管。有冷門那麼當然有熱門,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陣雞飛狗跳,換來福伯一句年青真好,老了老了。
收拾完錢有為兩姐妹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院門,逛街它有癮啊!
今天的擂台廣場上多了幾分凝重,昨天一天的擂台賽死了不少修士,不過也出現了十來名獲得入宗門的名額。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會結束了,畢竟預估就是收個四十來個弟子大家平分。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瘋狂,還是因為獎勵的原因,一枚鞏基丹,練氣期入鞏基的鑰匙。
測靈台的童男童女依舊多,時不時爆出一個二百多近三百的偽上品,引起一陣噓噓聲。
蘇盛慧與糖果二人並未女扮男裝,一路在攤位前走走停停,說說笑笑的。
蘇盛慧看到腳邊攤位有著一節稀奇古怪的玉簪,樣式古樸,拿在手心掂量了一下分量。
“糖果你看這個好不好看。”蘇盛慧站起身子回身欲與身邊的糖果分享一下,卻是左看右瞧不見糖果蹤跡。
蘇盛慧笑容斂去,丟下發簪。
“啊呀!小姑娘你不買東西也別亂丟啊!”攤主頓時心疼的連忙拾過來擦拾一翻。
蘇盛慧想禦空卻是被一股陣法壓強給鎮了住片刻。
身形不穩晃了晃,施展法術動用些許靈力加持嗓門。
“糖果,你在哪?別躲貓貓,很嚇人的。”
聲音被法術加持傳播的很遠很遠,許多人都聽到了。
遠處糖果眼神無光的跟著一老嫗,即將走出這人流極大的臨時坊市,耳畔響起一道被靈力加持的聲音,快走的腳步頓了頓眼底似乎有要恢複清明的神采。
老嫗同樣是聽到了回頭看去,一雙深邃的眼眸宛如漩渦,使得糖果的心神越陷越深。
“走吧,前麵就能找到你的親人。”聲音似帶魔音,老嫗那不長的腿上仿佛纏有禦風之術。
糖果目訥的跟上待走出訪市沒了禁空法陣的壓迫,一朵普通的飛行祥雲出現,載著糖果飛向了遠處的山坳。
蘇盛慧腳下生風不停運轉法術,剛鞏基身體帶來的不協調很快就不得不停了下了,想到了什麼,自懷中胡亂探摸,在幾個儲物袋中遊曆,最後摸到了一抹滑膩的暖玉。
“福伯,在嗎?福伯,糖果不見了。”
玉佩暗淡了片刻,焦急的蘇盛慧又原地晃悠了兩下,咬了咬牙,朝著蘇寶閣方向急奔而去。
“糖果,你千萬別有事啊!千萬別有事。”
蘇盛慧心中仿若催眠般的安慰自己。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到了有著肉眼可見的仙氣繚繞的木質閣樓。
臉色蒼白的入內上了二樓,福伯正與一背負長劍的長袖衣衫的中年人正聊著什麼,卻被蘇盛慧強行打破。
“小慧啊,發生什麼事了?你這臉白的,應是動用法術了吧,這裏有枚固元丹,趕緊服下。”
福伯也不顧眼前之人,連跨幾步上前,就到了蘇盛慧身邊。
蘇盛慧接過福伯的好意,思緒了一翻道。
“糖果的隨身玉佩能不能感應,糖果不見了,就在剛剛不久。”
福伯聽著蘇盛慧急促清晰的話語,臉上的微笑慢慢搭拉下來,一股嚴肅且富有殺意的氣息宛如鋒芒,吞吐不定。
“能感應,不過應該是被什麼秘術幹擾了,我去請你寧爺爺。”
蘇盛慧手握玉佩下了樓,似乎想要再與什麼人聯係,隻是,猶猶豫豫間玉佩卻又再次放入懷中,入了院了服用了福伯給的丹藥,平息固本剛剛所運用法術造成的不穩。
糖果是從一陣暈眩的頭腦脹痛中清醒,仿佛喝了十幾斤白酒,第二天醒來腦袋要炸裂般的難受。
渾身的靈力像是被什麼禁錮住了,宛如一潭死水,周圍很是吵雜,是一處底下洞穴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