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次就是現在,齊飛還沒喝上幾瓶酒便開始醉了,看來越傷心的人越容易醉酒這句話是真的。
這一回輪到我冷靜地看著齊飛失態了,這種角色調換的場景讓我眼角有些濕潤。
“沈佳佳!”
我被齊飛有些過大的音量給下了一跳,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因為齊飛的大嗓門被吸引過來我這才冷靜的坐回位置看著齊飛發瘋。
“沈佳佳,你知道嗎?嗝~”齊飛用手揮舞著碧綠色的酒瓶子,滿臉通紅的打了個酒嗝,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齊飛這樣的粗俗。
“我其實是愛你的。”
我臉上那原本就僵硬的笑此時更是蕩然無存。
齊飛還在那肆無忌憚地揮舞著酒瓶子,而我緊緊的盯著他那兩張薄薄的唇既怕又想聽那形狀良好的唇吐出那些我在心裏回轉的念頭,“但是我知道我給不了你要的生活,佳佳,你跟我不一樣。你是蜜罐子裏長大的。對於你父母而言我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而對於我父母而言呢?我父母就覺得你是那電視上才會出現的大家閨秀,他們麵對你的時候甚至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可即使是這樣,我也看出了你對我爸媽那發自內心的鄙夷……”
我呆怔地聽著齊飛一句一句地討伐我,這才知道原來齊飛心中對我有那麼多不滿。隻是我不明白的是,我什麼時候用鄙夷的眼光看過他父母。
若說鄙夷定是他父母鄙夷我吧。他父母那一副盼著孫子覺得我這個城裏姑娘什麼事都不會幹那副赤裸裸的嫌棄模樣還要怎樣明顯。沒錯,我是個城裏姑娘,不會做那些個事情。可是我能做的他們行嗎?我的工資養活我還綽綽有餘,若真以後帶不來小孩請個保姆便是了。
他父母那副嫌棄模樣當真是看的我難受。可即使這樣我也不曾說過些什麼,我如此的忍氣吞聲,到頭來卻還被齊飛說成一副惡媳婦的嘴臉。我這才明白我在齊飛心裏什麼都不算,連他那對父母的一句話都比不上。
看著齊飛那副半死不活地樣子實在心煩,把那協議書拿了過來隨手把字簽了,至於內容我卻是沒興趣看的,畢竟就我們那點個東西有什麼好分的?
裸婚就一點好,離婚的時候不會發生財產上的紛爭。而齊飛的名字卻是在拿來前便簽好了的,拿了屬於我的那份協議書我便瀟灑地離開了,至於齊飛會不會被服務生給丟出去便不在我所考慮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