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的印象中,婚禮都是完美並且幸福的。便再是不濟,男女雙方並不喜歡,那也合該出現一個男主或者女主帶著新郎新娘來一場逃婚的好戲。可是沒有人能想到,婚禮——也可以這麼的雞飛狗跳……
因為並沒有舉辦婚禮的緣故,很少有人知道我沈佳佳結婚了,隻有幾個一起上班的同事知道。在我到處散發喜帖的時候那些接到喜帖的讓也都是驚呼一聲‘行啊!沈佳佳,你夠快的啊!’對此我隻是笑笑並不說話。
“喲!恭喜你啊,佳佳。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結婚了。”說話的這個女人叫做鄧玉琪,是我媽文青團認識的好友女兒。
從小我媽就拿我跟她比,也因為我們母親拿我們比賽的如此激烈的緣故,我們明明並未深交,就互相厭惡著。
鄧玉琪那帶著美瞳的眼死死地盯著我的手,我知道她在看什麼,可是我的手上除了那一個簡單的銀戒指圈就再無其他了,任是鄧玉琪怎麼盯也是盯不出一顆五克拉鑽戒來。
“虧我媽還跟我講你嫁給了什麼金龜婿呢,原來就是個龜啊!”鄧玉琪和我的不對盤在我們還未見麵時就注定了,而在上一次比拚中我成功的贏了她,我考取的大學比她好的多,雖不是什麼清華北大卻也是一本院校出來的,雖然是一本院校的大學在北京多的數不勝數,但總比鄧玉琪上的那個不入流的學校來的好。
對此她媽一直耿耿於懷,總是找著機會打壓我媽的氣勢,可是在工作上我這麼個一本生能找的自然是比鄧玉琪好的多,其他的那些個事又怎的能同大學工作一般重量。
連我自己都認為鄧玉琪想找到能把我徹底打壓下去的辦法是沒有了,哪曾想到我會失算的喜歡上齊飛這麼個沒車沒房的正宗屌絲。
以鄧玉琪的眼界來看,怎麼著她也會找一個有車有房的男人然後下半輩子過著跟她媽一樣沒事瞎攀比的生活。
隻是不論她會如何,齊飛至少在現在還是我的男人,作為我的男人我就有權利有義務去維護他的形象跟名譽不會被一些無聊的人添上汙點。
“你說什麼呢?龜?我看你才是隻龜吧。一隻連二本都考不上的龜!”我故意的提起鄧玉琪心中永遠的痛,果然她臉上一變,我心裏洋洋得意,誰叫她說我男人來著。
“你!”鄧玉琪伸出她那芊芊玉指顫抖著指著我,那塗著果凍色口紅的嘴唇也同果凍一般的劇烈顫抖著,看上去我見猶憐極了。
“鄧玉琪,無論是我還是我男人,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比起你那些個虛榮的要求,我們根本不需要擔心哪天被不要了。”看著鄧玉琪這般模樣,我好心說道,鄧玉琪媽媽不知道但是我卻是知道的,鄧玉琪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啤酒肚禿頂樣樣都占全了,據說還有個老婆,我真不知道鄧玉琪跟他是為了什麼,若是說為了錢,鄧玉琪家裏也並不是缺錢的家庭。
這樣的事我並不會拿到外麵去說,恰恰是跟鄧玉琪在廁所遇到了才說出這些話的,雖說我們兩個並不對盤但是我也不希望這個從小便認識的‘對手’因為這種事成為人見人罵的小三。
“你、你怎麼知道的?”鄧玉琪的聲音裏明顯帶著顫抖,從小到大,我跟她爭過無數次,既有贏也有輸,可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沒有看到過鄧玉琪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她永遠是驕傲的,像個開屏的孔雀一般——美麗的傲慢。
“鄧玉琪,我們一直不對盤。”我背對著她,可是從衛生間的鏡子裏依舊可以看得見她,她盯著我的眼裏一片慌亂,“但是鄧玉琪,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的對手因為背負著小三這個名頭而被萬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