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公主臉色慘白,隨著瀟棠的話,直到白得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著瀟棠得意的模樣,她真想瞬間將瀟棠撕裂,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麼做。瀟棠嗬嗬笑道:“還記得嗎?我要用漢楚整個帝國來換你的一夜,忽然我覺得我是天才,這種絕妙好主意天地之間,誰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奇想呢?”
傾城公主抬起了手臂,掌上已經聚集了畢生的真力,隻要她一出手,瀟棠必將粉身碎骨,一旁的紀纖纖感覺到傾城公主那毀天滅地的殺氣,心中一顫,擔心傾城公主忍無可忍,殺了瀟棠。他快步走到兩人的身邊,手掌無聲無息的聚集了畢生的功力,靜靜的站著。
傾城公主臉色煞白,雙目射出實質化的殺氣,可是瀟棠徹底的無視了她裸的威脅,像是看不到她已經忍無可忍了一般,笑道:“你知道,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的,還記得嗎?你說隻要我能夠在漢楚的中心廣場贏了你,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就像所有的妻子一般愛我,照顧我,不然你就神魂俱滅,永不超生。我記得我好像是贏了吧?你可要記住你的誓言,哈,你可沒有遵循你誓言,你不僅沒有愛我、照顧我,而且派刺客殺我,現在又廢了我畢生的修為,你真的神魂俱滅、萬劫不複嗎?”
傾城公主嬌軀顫抖,麵無人色,顫聲道:“你……”瀟棠無視她的憤怒續道:“現在我要告訴你,隻要我死了,不管是因為什麼?那麼我將用我的靈識化為天地間最恐怖的詛咒,讓你永生永世淪為娼妓,世世代代年不過三十,我還要漢楚變成血色洪濤,你的父母兄弟永生永世淪為牲畜,永-不-超-生!”他的每一個字都想一個血咒,來自與地獄的最深處,又有如曆經無數的黑暗歲月不遠桀驁不馴的戾氣,亙古如初,惡毒無比。
此言一出,忽然天地間響起一片驚雷,浩蕩的濃雲登時遮天籠地,風雲變色。傾城公主麵色慘白,抬起的手無力的垂下,紀纖纖聽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瀟棠,心道:“他還真像地獄的惡魔,什麼惡毒的話都能夠說得出口,滿臉的邪氣,永遠的高傲與不馴,就是遠古神話傳說中的第一禁忌神魔:獨孤嘯天也不過如此吧!”看著瀟棠的邪惡,紀纖纖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就算隻有半條命也可以輕易的玩死對手,實在太可愛了。
傾城公主深深的呼吸的十多口氣,才緩緩的平靜下來,冷冷的道:“瀟棠,你給我聽著,這一輩子,你都別想碰我和漢楚一下,不然我和你同歸於盡!”瀟棠仰天長笑道:“哈哈,是嗎?我這個人有個脾氣,別人越不想要我做的事,我越有興趣,等我的麒麟和龍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他們先把漢楚的皇宮燒掉大半再說,我看你能奈我何,這就是你暗算我的代價之一,好戲還在後頭呢!”瀟棠得意的哈哈大笑。
傾城公主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瀟棠實在不是個人,而是魔,最邪惡的惡魔。瀟棠忽然在她的紅潤的香唇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冷冷的道:“傾城公主,這裏不歡迎你,滾!”忽然傾城公主臉上閃過一絲血紅,怒瞪了他一眼,然後拂袖而去。直到她消失不見了,瀟棠緩緩的退了回去,頹然坐回石凳上,大大的喘氣。
紀纖纖含笑走過去,放肆的笑了起來,拍著瀟棠的肩膀,道:“真有你的,我敢打賭,天地之間,除了你瀟棠,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公主殿下,我看她現在恨不得殺了你,然後將你挫骨揚灰,打得你形神絕滅才能夠消去心頭之恨啊!你真是太有才了!”
瀟棠看著她笑道:“是呀,我是很痛快,那種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毫無顧忌的放肆,真是無與倫比,她恨我,可是她還得好好伺候我,嗬嗬,你說那是多麼經典好玩的事。隻是【我本善良】!”
紀纖纖嗬嗬笑道:“你真是壞家夥,太無賴了。不過看你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了。”瀟棠忽然間雙手握住她的香肩,目光柔和起來,感激道:“紀姑娘,多謝你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僅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頹廢的心,你放心,我不會再沉淪了,我想通了,天地萬法,修經活血,凝氣培元隻不過是修煉的一種途徑,我會超越前人,開創一種全新的修煉領域,成為天地主宰!”瀟棠仰望蒼穹,目光堅定,有一種睥睨天地的氣概。紀纖纖看著眼前的男人,感覺自己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那種天地豪情是那麼的動人,那種睥睨蒼生,永不服輸的至強心態在一個弱者的身上體現,顯得更是美妙動人。
瀟棠找回了信心,他將會開辟新的修煉領域,傳統的不斷修煉自身功法以期把自己的身體鍛造得更加的完美的辦法已經不適應瀟棠了,他必須跨過肉體的修煉,才有機會問鼎悟道天道至尊。現在對於新的修煉領域他已經若有所得,接下來怎麼去開創,需要不斷的專研和琢磨,也許很快,也許三年五載,也許十年八年,但是瀟棠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希望在望,隻要有仰望星空的精神,他會成功的。現在他有的是時間,他可以慢慢的來,因為隻要他的新領域成功,修為將會一下子邁入一個全新的高度,到底那一個高度是什麼,這不重要,但是可以想象這個高度,必定是無絕以上的實力了,那麼以後他可以憑借真正的實力於天下之強者一爭天下。
紀纖纖看著瀟棠,眼中溫柔之意更濃,臉上崇慕之色化為淡淡的驕傲,心在震顫,似乎看到了一個天地間至強者的誕生,這一刻她無比激動,讚歎:這才是男人,男人不怕跌倒,最重要的是能夠在應該站起來的時候,毅然的站起來承擔天地賦予的責任,強者不怕失去修為,怕的是失去了追求至強的信心。瀟棠恢複了信心,那麼他還是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