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才歎了口氣,把碗筷收拾過去,很快就洗好了,再將之放到晾碗架上麵晾著。接著黃道才就跑去把電視打開了,現在時間還早,今天也沒有出汗,洗不洗澡無所謂,到時候看那位怎麼說,不強迫就洗個腳。
晚上張靜琳出來去洗澡了,黃道才也去淋浴間衝了個腳,之後就是她回房間,他關了電視,開始準備睡覺。
黃道才的生活就是這樣,哪怕以前讀書的時候,他也是睡得這麼早,在宿舍的時候,他就戴眼罩塞耳塞,室友們打遊戲什麼的聲音,也會小一些,他不會刻意去要求舍友們怎樣,性格如此。
他們這邊很舒服,有一個人卻是有點懷疑人生,這個人就是白天監考的老教授,他晚上把卷子拿回家批改了,改到一張卷子的時候,前麵答題也就馬馬虎虎,他上課講到的一些特殊用法,這學生隻答對了少數幾個,估計還都是初高中的積累。
老教授特意去看了一下,這個考生隻寫了名字,應該不是報的這門選修的學生故意這麼做的。老教授真如同白天所說,一句句的批改過去了,一點都不馬虎。不過當他看到仿寫題目的時候,那句對聯: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老教授名叫舒天壽,在文壇也是有著不錯的成就的,而且聲望很好,他看到這一句之後,就愣住了,他第一個想法:隻是教你仿寫,沒讓你超越啊,他自己寫的兩副對聯,隻能說還行,但是跟這一句對比,明顯就差了許多。
前一句既是寫景又是寫時節,突出一個寒意,這幅對聯就是寫身在他鄉思鄉的題目,所以第二句雖然看似寫景,其實已經融入了感情,整個華國,甚至說整個海藍星都是同一個月亮,但是為什麼說故鄉的就是明亮一些呢,還說的這麼肯定,那就是思鄉的感情濃鬱。
舒天壽一拍手,說道:“妙啊,寫得好。”
“爺爺,你說什麼寫得好?”一個年輕的女聲傳來,很快有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青春氣息濃厚的女孩甩著雙馬尾,身高一米六出頭,身材勻稱,該有的都有,咳咳。
“曉晗啊,你們今天考試的時候,有些沒報名我這一課的學生,這個叫柴道煌的學生,你看看他寫的這句對聯: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寫的真好啊,我這輩子,還沒寫出過這麼好的句子呢。”老教授笑嗬嗬的說道,對華夏文壇能有如此新人,他是非常的高興。
舒曉晗皺眉想了半天,說道:“這是個好句子,但是能寫出這樣的句子,感覺我不應該不認識啊,可是文學社並沒有這個人。”
“或許吧,哎,對了,我先看看他寫的那首詩,《月夜/夜月》,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鬥闌幹南鬥斜。
今夜偏知春氣暖,蟲聲新透綠窗紗。”舒天壽連續讀了好幾遍,突然大笑一聲說道:“妙啊!真妙啊。”
“哎呀,爺爺,你這突然太高興了不好,小心血壓,還把我嚇一跳。”舒曉晗搖了搖舒天壽的胳膊,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