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與二房東似戀非戀的愛情而失去初吻"(1 / 3)

"第一集 與二房東似戀非戀的愛情而失去初吻"

"第一集 與二房東似戀非戀的愛情而失去初吻"

11月11日是光棍節,而我就在30年前11月11日的深夜出生了。那時侯還沒有光棍節這個節日,所以我也就不應該被烙上光棍命。可事實上呢?

晚上,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眼睛盯著電視發呆,電視裏每日兩集的《我的青春誰做主》電視劇剛剛播完。每次看電視劇我心裏就很納悶:為什麼電視裏總有那麼多的的戀愛故事可演?為什麼每部電視劇總會有愛情戲?為什麼他們每次談戀愛都可以進行得如此轟轟烈烈?

再回頭想想自己,已30歲的人了,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甭說談一場戀愛了,就是想找個看著不十分倒胃的結婚對象都難。

有時候我會自我嘲笑地想:如果上天能讓我從頭開始的話,我一定會從幼兒圓就開始談戀愛。有時候我甚至還會埋怨父母為什麼當初不給我定門娃娃親,那樣就算對方不如意,至少也因是奉命行事,能心理平衡地接受。

偶爾我還會天馬行空地想:如果哪裏有舉辦“處女大賽”該多好啊,也許我還能拿個冠軍,出個名,得些獎金。那樣也算是物有所值,也能欣慰些。都30歲的女人了,竟然連接吻都沒試過,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貴!

我是溫州樂清人。想當初大學剛畢業時,自我感覺良好,對未來有美好憧憬,心中有很大的抱負,對那些談婚論嫁的事情總是不屑一顧。總想讓自己事業有成,社會地位提高後再去找個滿意的老公。

大學畢業後,我就帶著理想和抱負直接來溫州市區一些私人企業上班,摸索滾打了6年後我才有現在在一家電器貿易公司做行政經理的工作。

然而,現在我不僅對當初的想法和行為感到後悔莫及,而且還覺得幼稚可笑。當上行政經理又能怎麼樣,照樣要給別人打工,不僅社會地位沒提高,而且職場競爭這麼激烈,我的職位一直都在岌岌可危中。辛辛苦苦了六年,換來的是人權兩空。這時我才明白其實自己一直都是狗屁不是,隻是當初沒認清自己罷了。

看看身邊的姐妹們,個個都幸福得享受著天倫之樂。而我還在孤單的泥潭中掙紮著。回過身再環視身邊認識的男人,象樣點的都成了別人的老公,剩下的都超出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底線。

象往常一樣,我越想越睡不著。拿來手機看一下時間,已是淩晨一點了,而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沒辦法隻好起床打開電腦。本來是想開電視的,但擔心電視的聲音會影響僅一木牆之隔的室友。

我的室友是一位年僅28歲的男生,他叫宋羅平。我和宋羅平同住在隻有40多平方的一套小套房裏,兩室一廚一衛一陽台。我住小房間,宋羅平住大房間,他房間毗連著陽台。我每次曬衣服都要經過宋羅平的房間,宋羅平的房門每天除了睡覺時,平時都開著。他說自己房間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我想他可能是為了給我曬收衣服提供方便吧。

我和宋羅平在同室之前並不認識,我是通過溫州熱線網站網的出租信息上查到的。那時我急著找房子,電話聯係後,看看房子價格和位置都還可以,二房東看著也蠻實在的,就當場付定金,第二天立即搬進來了。

宋羅平據說在一機械銷售公司做銷售副總。他身材矮胖,不僅頭大,而且頭上的五官也都大,尤其是他那張又大又厚實的嘴。曾聽老人說,男人嘴大吃四方。如果這話屬實的話,那宋羅平肯定是個很有吃福的男人。

目前看來事實也確實如此。由於職業的關係,宋羅平每天晚上都有應酬,而且差不多都要到10點以後才回家。我晚上如果從他身邊經過都能聞到刺鼻的煙酒味。有時候我半夜被敲門聲驚醒,到門邊從貓眼往外看,宋羅平站在門外。當我打開大門時,宋羅平一聲不響快速溜進他自己房間。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忘了帶鑰匙,後來兩人熟了他才解釋說,那是因為喝多了酒,不會拿鑰匙開門,卻又怕醉酒的樣子嚇著我,所以才一聲不響地溜進去。

我的初吻也是被宋羅平奪走的。那天宋羅平又喝醉酒,我象往常一樣經過他房間去曬衣服。回來時,宋羅平問我說:“陳丹丹,我今天身上酒味濃不濃啊?”

我湊前聞了下。

宋羅平一把抓住我的手,並順勢把我帶進他懷裏。我使勁掙紮,宋羅平哀求說:“你讓我抱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我還想掙紮,可又被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吸引住了。這是30年來第一次有男人抱我,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在男人懷裏是那麼舒服、溫暖和塌實。

宋羅平發現我停止掙紮,就又不安分起來。他快速捧起我的臉,嘴一下壓住我的唇熱吻起來。

我被宋羅平突來的吻驚呆了,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嘴裏有一團濕濕的東西在攪動。

在我還沒反映過來時,宋羅平又突然放開我驚奇地問:“你怎麼連接吻都不會啊?你不會還沒接吻過吧?”

我沒有說話,潛意識裏感覺到宋羅平已放開我了,就紅著臉呆呆地撿起臉盆,幽靈般地走回自己房間。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紅臉,或許是剛才的接吻讓人害羞,再或許是被宋羅平猜出自己沒接吻過而心虛。

今天晚上我又失眠了,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晚上不是因為孤獨而失眠,而是腦海裏一直放著剛才宋羅平吻我的情景。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兒摸摸臉,一會兒摸摸唇,一會兒抓抓頭發,一會兒敲敲頭,就是睡不著覺。

第二天早上,我以期待的心情打開自己的房門,可宋羅平看見我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象往常一樣,衝著我打招呼說:“嘿!早,我先進去洗啦。”說完徑自走進洗手間。

我見狀呆呆地站在門口,昨晚被挑逗起來的火熱的心驟然冷卻下來。猜想了一夜的劇情發展趨勢,和研究一夜的交往尺寸,現在就因為宋羅平的一句問候語而全部付之東流。

既然宋羅平不提昨晚的事情,那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說什麼,隻好站在門口傻傻地看著洗手間的門,直到宋羅平開門準備出來,我才輕輕地快速退回房間。

日子又照樣平平靜靜地過著。

不久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打破了這份平靜。我有一同事叫美美,她的親戚給她介紹男朋友,可她的親戚要到外地出差一個月,於是就叫男方自己直接約美美出來見麵。

美美不想單獨和男方見麵,就請我陪伴同行。我晚上反正沒什麼事情,也就爽快地答應做她的電燈泡。

我們約好了在車站大道一咖啡廳見麵。

當天晚上,男方也帶了一位男伴過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初次見麵也沒有涉及到一些敏感話題,所以四人在一起聊得挺開心。

臨走時,在咖啡廳門口,男方提出要開車送我們回家,可美美和我都婉言拒絕了。男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怕我倆把你們吃掉啊。”

美美用溫州話半開玩笑答:“是啊,我們怕西怕啦。”

男方也不再堅持,隻好退讓說:“那我幫你們攔輛出租車。”

美美繼續拒絕說:“不用了,剛才吃了很多東西,現在想散步消化掉,你們先走吧。”

男方聽了就囑咐我們說:“那你們小心點。”說完他們就開車走了。

咖啡廳門口的一幕被宋羅平看得清清楚楚,宋羅平今天晚上正好在這咖啡廳旁邊的酒店裏陪客人。我們在門口話別時,他就在酒店停車場裏準備開車。

晚上我回到家在洗手間洗漱時,宋羅平站在門外問:“陳丹丹,今天晚上我在車站大道的咖啡廳門口看到你了,那兩個男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