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失去貞操
第三章 失去貞操
自從上次和碩果累累約會後，我覺得自己的生活開始充滿陽光。可好景不長，這天氣又慢慢變回陰天了。我本來以為經過上次的約會，我和碩果累累的關係已經開始發展了。可事實上碩果累累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白天他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在網上打一下招呼，晚上也沒有再約我，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我給自己找了好多個理由，最終都不能說服自己，我還是認為他不至於忙得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有時候我鼓起勇氣給他打了個電話，可他要麼說自己在開會，要麼說自己在加班，我隻好又匆匆得掛掉電話。
就在我開始淡忘碩果累累的存在時，碩果累累卻意外地打電話給我。我非常激動，迅速調整了下狀態後接起電話，然後用禮貌性的問候來掩飾自己高興的心情：“你好。”
“你好，我是碩果累累，還記得我是誰嗎？”碩果累累試探性地問，我想他也許已被我的冷鎮住了。
我看目的已達到，態度開始熱起來了：“當然記得，那天我心情不好，不是你陪我吃飯散步嗎？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哦，謝謝你還記得我。”
“應該說聲謝謝的是我。”我說，“你最近很忙吧？”
“還行，你呢？”
“我一般啦。”
兩人客套完後，碩果累累開始切入正題問：“你晚上有空嗎？我最近剛忙完一個case，現在想好好放鬆一下。”
我遲疑了下後說：“有，不過要一個小時後，我現在在公司裏還有點事。”
“沒關係，你先忙，我們一個小時後去學院路的咖啡廳裏會麵好嗎。”
“好的。”
其實我並不是公司有事情，隻是想去洗頭店把頭發整理一下再去見碩果累累。
我依約到咖啡廳時，碩果累累已坐在大廳裏等我了，他正在邊聽音樂邊閉目養神。當我在他對麵坐下時，他才睜開眼睛坐直身體打招呼說：“來啦，辛苦你了。”
我微笑著開玩笑說：“這麼客氣幹嘛？我們倆還需要這麼客套嗎？”
“哈。”碩果累累也笑了，“對女孩子我一直都這麼彬彬有禮的，你沒發覺嗎？”
“是嗎？我還真沒發覺，我咋就那麼反應遲鈍呢。”
“那你就慢慢發現吧。”碩果累累說著叫服務生拿來菜單。
碩果累累叫我“慢慢發現”？難道他對我真的有意思，我心裏一熱。
這時，碩果累累在對麵敲一下桌子說：“喂，你又發呆啦，你怎麼這麼喜歡發呆啊？”
“沒有啊。”我馬上掩飾說。
碩果累累把菜譜本遞給我說：“還不承認，不要發呆了，先點菜吧。”
我們點好菜後，碩果累累問：“聽說女孩子每次約會都要打扮一個小時才出門，看來傳言是真的哦。”
我聽了故意把臉往對麵湊過去，然後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我的臉素麵朝天的，象是剛打扮一個小時的樣子嗎？”我平時沒有化裝的習慣，最多也隻塗點唇彩，今天正好連唇彩也忘了塗。
碩果累累也故意湊近我臉，仔細研究了下：“嗯，好象是沒有。那你剛才一個小時不會是從另外一個約會現場趕過來的吧。”
碩果累累竟然在意我有沒有跟別人約會？我心裏又一熱。嘴裏故意說：“是啊，我每天晚上都在趕場子，比歌星還忙呢。”
“哦，厲害！小生佩服！”碩果累累豎起大拇指說。
這時服務生已把菜全都上齊了，碩果累累還向服務生要了瓶紅酒。碩果累累等服務生打開紅酒說：“喝酒得有人陪，否則喝起來沒勁。”
我一聽，馬上坐直身體，慌忙拒絕說：“你不會是想讓我陪你喝酒吧？我不會喝酒，喝一點就頭暈，就會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碩果累累放下酒瓶，看著我說：“這你也太過分了吧，你上次心情不好，我在開會的時候都請假出來陪你，而現在請你陪我喝點酒，你都找借口拒絕我。”
我很無辜地說：“我是真的不會喝酒嘛，再說你又沒心情不好。”
碩果累累故意很沮喪地說：“誰說我沒有心情不好啊，我今天心情差極了，隻是男子漢不好意思在女生麵前訴苦而已嘛。”
“胡說，你剛才在電話裏不是說自己想找個地方好好放鬆一下嗎？”我猜想碩果累累肯定是騙我的。
“我說的是真的，我有一同事在背後打我的小報告，領導竟然信以為真，還K了我一頓。”
碩果累累說話的樣子看上去挺認真的，我聽後半信半疑。隻好裝相信小心翼翼地說：“那我陪你喝一點點總可以了吧。”
“可以，隻要我想碰杯的時候，你拿起杯子跟我碰一下，然後放在嘴邊抿一下就行。”碩果累累很大度地說。
碩果累累發現我每次碰杯後，真的隻是在嘴邊碰一下，就放下酒杯盯著我笑問：“酒裏有毒嗎？”
我看著他笑的樣子，忙笑著解釋說：“我是真的不會喝酒嘛。”
“那是不是我看起來象色狼？”碩果累累又問。
我立即搖頭說：“不要這麼說嘛，如果我會喝酒，我幹嘛不陪你喝呢。”
“還騙人，現在的女生誰不會喝酒啊，你平時和同事、朋友、同學一起聚餐時都這樣的嗎？”
我點點頭說：“是啊，平時聚會時我也不喝酒，都是用飲料代替的，他們也都知道我不會喝酒。”
“好吧，就算你不會喝酒吧。那我們算不算朋友呢？”碩果累累再問。
我忙點點頭，以非常肯定地口氣答：“是，當然是。”
碩果累累露出很傷心的樣子說：“都說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可我現在隻是希望你能陪我喝點酒也這麼難，我做人怎麼這麼失敗呢。”
事情到這份上，我想如果再不陪碩果累累喝酒，擔心他會認為我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看來晚上我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我端起酒杯對碩果累累說：“不要這麼傷感嘛，我喝就是了。”說著我就先喝一小口。
碩果累累看見後立即掃除剛才的鬱悶表情說：“這樣就對了嘛，否則晚上這頓飯吃起來太沒勁了。”說完他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碩果累累告訴我，他前幾天在外偷偷地接了一個case，問我有沒有興趣和他一起做。
我搖搖頭說：“我又不懂設計，怎麼跟你一起做呢？”
“你先聽我說完嘛。”碩果累累繼續介紹著，“我有一朋友在台州開一服裝超市，因效益不好，準備停業整頓。朋友請我給他做一個總體整頓方案，其他方麵我都已弄好了，可員工管理方麵我比較外行，你不是搞行政人事方麵的嗎？所以想請你一起搞。”
這樣的美差，我當然願意接受。它既可以賺到外快，又可以經常和碩果累累呆在一起，一舉兩得的事情，傻瓜才放棄這樣的美事呢。
“那就這樣說定了，”碩果累累說著拿起酒杯說：“那現在為我們合作成功幹一杯，不對，幹一口，這次可不準再抿一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