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乘虛而入
"第二十章 乘虛而入
和宋羅平瘋狂了一夜回來後。
我的日子又恢複了平靜,宋羅平又消失掉了,我就又過著以前的孤單生活了。
在和地球人交往之前,我頂多也隻是心靈的空虛,而和地球人在一起之後。地球人把我禁閉的性欲開啟出來,讓我體會到享受性欲時的激情和快樂。如今,我和地球人已經分開一個星期了,我每天晚上都感覺自己快難受的瘋掉。我雙腿夾住枕頭,希望能借此姿勢舒服點,好讓自己入睡,可我越抱越空虛。
這時我腦海裏就會浮現出和地球人在一起時的親熱畫麵,想著他那旺盛的精力帶給我的滿足感和快樂感。
我越想越煩躁,越想越難受。我經常會因控製不住自己,就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地球人,告訴他我願意繼續和他保持著那種關係。可最後我還是理智戰勝了身體的需要,隻好深深地歎了口氣,放下手機。
我也試著找黃色書和錄象來看,企圖借精神享受來彌補身體的空虛。可這些也沒用,那些東西越看,身體反而會越煩躁。我深深體會到那遠水解不了近渴的無奈。
地球人也猜定我離開他後身體上會不適應。他隔三岔五地打電話過來,他嘴上說是想關心我的生活情況,了解一下我過得好不好。其實心裏就是想在我憋不住時,好讓我有台階下,答應繼續做他的地下情人。
我絕對是個理智派的人,否則不會到現在還沒嫁出去了。既然決定了分手,那就不能藕斷絲連,就要徹底斷掉。我非常了解自己,如果和地球人這樣繼續交往下去,我還會妄想地球人有一天會娶我。我也就懶得再去尋找另外結婚對象,更有可能因以地球人為擇偶標準,而對別的男人不感興趣。我必須立即跟他徹底切斷來往,讓自己沒有退路,這樣我才會繼續尋找結婚目標。
除了地球人外,還有一個人也猜定我離開地球人後會有生理空虛,他就老男人。
老男人有時候會在電話裏說他的一些同事經常偷偷跑外地洗頭房找小姐,企圖以此挑起我的欲望。如果這些話擱在以前被我聽到,我都會對他同事的這種行為以鄙視的態度。更不會容忍老男人在我麵前提他同事那超越道德的行為。而現在,我不僅明白那些去洗頭房找小姐的男人中的一部分人也是無奈之舉。也理解老男人對我說這些話時的良苦用心。我現在甚至理解那些想找我一夜情的男人的荒誕之舉。
今天晚上,我和老男人正聊著一些生活上的瑣事,老男人突然話鋒一轉,問:“你和地球人分手後,你生理上的需要都怎麼滿足的?”
我一驚,立即敏感地反問:“幹嘛?問題這麼多?再問這些我就生氣了?”
“不要這樣嘛,我們都是成年人,在一起聊些成年人的話題也很正常的嘛。”老男人解釋說。
“可我不想聊這些。”我以不耐煩的態度,來掩飾我內心深處對這些問題的害怕。
老男人聽了也不勉強,隻是說:“其實生理需要就和人要吃飯一樣,有時候也會饑餓難忍。我們曆來都提倡禁欲,都把性欲和恥辱掛鉤,這是很不人道的。事實上現在社會也有很多人否認這種觀念。西方國家就不一樣,他們父母早早就灌輸孩子有關的知識,讓孩子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孩子才能正確認識青春期,安全度過青春期。”
老男人真是三句不離本行,我在這邊靜靜地看著老男人在對話框裏打出的字心裏想。
老男人現在是我精神空虛的填補劑,我除了在意老男人問我一些敏感的問題外,其他的我一點都不在乎他想跟我聊什麼,隻要他願意陪我聊天就行。
“可我們畢竟在,難道要脫離國情嗎?沒聽說改革開放要從國情出發啊?”我順著老男人的話題反駁說。
“得了,我們現在成為在開政治會議了。在單位要開大會,在這裏還要開小會,這樣聊天也太累了吧。”老男人還想把話題轉到方麵上來。
“反正是聊天,管它聊什麼呢。”
老男人發來一個“譏笑”的表情說:“原來你無所謂我聊什麼內容啊。那我剛才聊到問題的時候,你的態度怎麼好象是被我踩到尾巴似的呢?”
我給老男人發了個“發火”和“拿刀砍”的表情,佯裝生氣地說:“不準誇大其詞。”
“是!小的以後不敢了。”老男人知道我沒真正發火,就開玩笑地說。和老男人聊了這麼久,他早已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不是個容易生氣的人。
轉眼又將到十月一日國慶節了,這又將是一個讓我傷心痛苦的國慶長假。本以為這輩子我不用再害怕節假日了,可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原地。